己的父亲都不得入内,所以,一旦有什么事情的话,自然是去另外的一个庭院下边谈事,并且那里有一个亭子,严习柯正在十分优雅地饮着茶,就好似高高在上的神仙,可是洛晨却并非像他这般,一到了那里没有半点规矩地便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说罢,何事?”
“本少爷命你前来,自然是有要事问你,不过,你定要跟我说实话,你来此处,到底是梦儿请你过来的,还是你自己定要过来的?”
“我自己来的。”
“哦。”
洛晨只觉得严习柯居然如此淡定,不温不火,不喜不怒,“你,你不生气?”
“我生气作甚?就算是你想跟梦儿说什么,梦儿也不会说什么,并且也是我应允她为你写那封信笺,并且信上的内容,本少爷虽然没看,不过却也能够猜出她跟你说了些什么,之前我是跟她说了哥哥的病情,我也曾询问过师父,就算是我师父如此见多识广的人,也是极少见到过这种病例,不过他说医治起来挺难,所以,我便应允她写封信笺去询问一下洛大夫,看他那边有什么法子。
想必,你们也讨论出了结果,跟我说说罢。”
洛晨于是便将方才跟薛梦莲所说的话都跟他说了一遍,“就是这般。”
“哦,那看来,我这哥哥的病反倒是不需要任何药便自行好了。”
洛晨道:“这病分好几种,虽说你哥哥的病情是受了重创以后才这般的,但依我父亲所了解,最有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心灵上受了重伤,那个时候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便让他受了刺激,后来又因为什么事情,便要让他恢复了。
说白了,心病还需心药医。”
严习柯道:“哦,送客。”
小厮立即过来送洛晨离开,洛晨其实并不太想离开,因为薛梦莲在此,但他又不得不离开,在他看来最不近人情的便是这严府,严习柯见洛晨离开了以后,正在寻思着当年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还尚幼,记不得太多的事情,于是他决定还是待严习宽回来以后,再好好询问一番。
严习柯起身将琴抱在怀中先入房将琴挂在了墙上,随后便去了院中,却瞧见薛梦莲正在习武,近日她倒是非常的勤奋,武功也是进步得非常的神速,严习柯的唇角上扬,薛梦莲一见到了严习柯,立即收起了自己的长剑便走了过去,“二公子,你与洛晨谈得如何?”
“说是什么心病还需心药医,虽说哥哥的伤的确是因为重创,但却也有可能曾经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因此才导致让他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