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薛薄连生气也不会那么的大发雷霆,看到这样的情况薛梦莲也一时之间不好发话。
严习柯立即道:“父亲,当着梦儿的面先不要提这件事罢,一会儿我去跟哥哥单独谈谈,兴许他有着自己的决定,况且,当时也是第三种性格占据为先,很多时候都是迫不得已,一会儿看哥哥有什么样的想法。”
最终严老爷也没有多言。
薛梦莲看着严老爷对这么一条家规定得那么的严,想必一心只求自保罢了,但若是那些最爱前来惹是生非之人过来寻事,他们又不得不牵涉进去,那还是得跟江湖之中沾上边,并且,今日看到严习宽这种神态,像是要跟家中的人硬拼到底的感觉,可是却偏偏在此刻却又恢复了本性,择日她倒是想要去好好会会那个洛清。
待用过饭后,严习柯便带着严习宽来到了后院跟他谈谈那名在万花楼前面的那个女子,“哥哥,你是如何想的?方才本少爷问你半日的话,你却一个字都不答。”
严习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说,最终只是叹口气道,“第三种性格出现之时,的确是我情非得已,那名女子虽说外表冷若冰霜,不过,她的内心里也有柔软的一面。”此话听出来总觉得好似有些牵强。
“不对,你这话说得未免也太牵强了,姑且人家女子也未必想跟着你罢?”
“对,是我胁迫她的,我的本性才刚刚归位,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我需要时间缓缓。”
“好罢,就给你点时间,不过,不管成与否,你定要单独跟她好好聊聊。”
“嗯,我知晓把握分寸的。”
听到了严习宽的这番话以后,严习柯也是松了一口气。
严习柯向薛梦莲那边走去,却瞧见她并未在屋内而是在外边蹲坐着,“梦儿,”说罢便挨着她坐了下来,“今日用饭,你怎么一语不发?”
薛梦莲看向了严习柯道:“我当然是一语不发,你们所谈的均是家事,我一个外人自然是插不上话的,不过,大公子这病,你当真看不好?”
严习柯道:“虽说我学得一些医术,但却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也不是我的那个师父能否医治这种病症,其实我的心中也是很担忧,他这一刻算是正常,可是谁又知晓他下一刻又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说来,我倒是认识一个神医,不过,你可以先去问问你那师父能否治,若是还不行的话,我想法子去会见那位神医,让他前来医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