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恩爱的两个人,看了着实地令人羡慕,更重要的便是,光是这般看着,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先前,她也有过这样的青梅竹马,可是变心变得可真快。
时间已经流逝了,不管是美好的还是悲伤的,都已经被困在了过去的回忆当中,楼下的那两个人经历是完全不一样的,“吃得好”食肆那么的有名,若是想要查出他们的点点滴滴,其实一点儿都不难,他们所经历的事情,跟她的不一样,一开始便是薛沭寻到了沐香,见她可怜,便收留下了她,随着时光流逝,两人从原本的陪伴,到了现在的,真情相许,甚至中间还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以至于让他们难舍难分。
再看看自己与那个人之间的情感,好似在刑珠的记忆当中,在她能够记事的时候,他便已经存在,之前的那些所谓的海誓山盟也化成了泡影,在她看来,男子是那么的不可信。
也不知在几时在她的身后便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色帷帽之人,“嗨!这就是那可笑的爱情啊!你喜欢的人根本就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总是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这个人果然是不讨喜。
“你好像管得太多了!”刑珠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话说这人走路也真是奇怪,走路都不出声儿的,刑珠不被吓一跳才怪,不过,她向来比较镇定,若换成胆小的,早就被他那声音给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了。
“你是想将那两个人给杀了,还是需要我将那人给抢过来。”
刑珠满脸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他,“就你?”
“你不信?”
刑珠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啧啧啧,你真是不可爱。”
刑珠果断将此人当成了空气,近日他来此处倒是非常的勤快,若是他来此处跟着别的女子玩儿倒也罢了,但他整日来寻她到底是什么鬼?昨日是在夜色当中看到的他,又没有月亮,也瞅不见他的尊容,近日呢,他就整日穿着一身帷帽过来,更是看不清楚他的尊容,不过,刑珠向来对别的事情或人不太感兴趣,特别是男子,恨不能分分秒秒将其杀之,岂能会有空品品他这张盛世俊颜?她又不是花痴。
刑珠很悠然自得地在案边喝着茶水,最终严习宽离开了,玉娥道:“这人,怎么总是给人看了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姑娘,你是如何识得此人的?”
“哼!在半路当中遇上的一个神经病!”刑珠冷冷道。
玉娥听到这番话以后,也没有再多言,刑珠本就话少,也不太想跟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