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耳里,似乎还真是有这么一个道理,不过,这看人也还是得看外表,可偏偏却是总有人因为在这外表上吃了很大的亏,薛沭正在用着饭听到了薛薄连这番话,这才抬头看向了薛薄连道:“父亲,听您这么一说,这,到底该如何辨别好人还是坏人?”
薛薄连的手停顿了一番,想了想道:“其实这坏人也有分好几种,为父只能跟你提两种,第一种便是那种属于,一眼便能够看出他就是坏人的,这人倒是好对付;最难对付的则是第二种,就是表面上是好人,其实这心肠那可是真黑,今日对你挺好,拼命地向你献殷勤,天知晓他肚子里装着的是什么坏水儿啊,说不定这一刻对你极好,到了下一刻后,你却因此丢了性命,最可怕的便是,你到死都不知,你是被谁杀的。”
薛沭听到了这番话以后,不由得觉得脊背发凉,“居然,还有这样的人?”
薛薄连抿抿唇道:“你现在到底还是个小孩子,为父也是害怕你斗不过旁人,若是万一遇上了第二种人的话,为父都不知该如何救你,所以,你必须得学会察言观色,能避的则避,你可知晓?”
薛沭也只是“哦”了一声,并未有多言,萧珠玉扯了扯薛薄连的衣袖,“那个,薄连,你这么说,会把沭儿给唬住的。”
薛薄连不以为然指了指正在吃得特别香的薛沭道:“你可曾见过有这么被唬住的吗?”
萧珠玉听到了薛薄连这么一番话以后,便看向了正在吃着正香的薛沭,这才觉得自己好似当真是多想了,这薛沭整日就好似没心没肺一般,在萧珠玉看来,这习武之人果然是连将自己的胆子也给练大了,越发地想要习武了,她只光顾着去看薛沭了,说不知她的心思却已经被薛薄连也给看了个究竟,“你是觉得这习武之人的胆子铁定比常人的要大?”
萧珠玉听到了薛薄连的声音以后,这就转过脸看向了薛薄连,“难道不是吗?”
薛薄连耸耸肩不答,他不答,萧珠玉也没有说什么,待用过饭以后,薛薄连便板着一张脸对薛沭道:“沭儿,先休息一会儿,然后再习武。”
“是!”
自打京城当中出了一个黑衣侠客以后,就连食肆里边也放肆地聊着那个黑衣侠客的事迹,说不知,在他们口中的那名黑衣侠客其实就在他们旁边。
直待这里的人慢慢散去,原本热火朝天的生意慢慢地淡了下来之时,萧珠玉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着,“如今,全部都是你的那些事情,就连食肆都到处有人说那黑衣侠客,没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