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近日常常有人跟踪薛爱卿,这些人一批比一批的武艺高强,他有些疑心定是朝廷当中的人搞的鬼,只是近日薛爱卿在假期当中,有些事情来不及禀报,但却又很重要,所以,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并且在上边还说,曾经苏州的祝大人上过一次奏折,结果不知为何朕这边没有任何的消息。”
于公公更是不解,“皇上可是将所有大臣的奏折都看过了的,怎么可能会有遗漏?”
“不,定是有人刻意阻拦,你不觉得,在这么多人的奏折里头,唯独却没有王爱卿的奏折吗?”
“王爱卿?王旦?就是那个宰相大人?”
“是,这个宰相大人所上奏的东西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朕每次看到他的奏折都是一笔带过,其他的大臣更是无人禀报有关于他的事情,近段时日,朕倒是越发地觉得这个宰相大人可疑,也不知近日到底忙些什么,前几日,这宰相大人不请自来,一副不愿看朕的表情就觉得此人铁定是有问题。”
那日也是皇上刚刚处理完了薛薄连的这些事情以后这才回到了寝宫,但却听闻这宰相大人突然要前来召见他,皇上便让人传他进来,言辞当中,这位宰相大人好似有些太过关心薛薄连了,“王爱卿,这是前来作甚?”
“哦,臣也只不过是想要跟皇上下一盘棋罢了。”
“这样正好,朕也是好久没有跟王爱卿下棋了,来人!”
侍女立即将棋摆好,这二人便开始下棋,王旦这才询问道:“方才听闻皇上已经放了那个萧珠玉回去了。”
“那是当然。”
皇上抬眼看向了自己眼前这位将近三四十岁的人道:“你好似对朕的做法有些不满?”
“哦,没有,臣只是有些不解,为何要将她给放了。”
“她无罪,自然是会放了。”
“在臣看来,皇上是否也太相信这个萧珠玉了,若是这人当真是她杀的呢?”
“如今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冤枉的?”边说边下了一颗棋子,“话说,你好似对萧珠玉很有意见?”
“哦,没有,臣也只不过是随便问问。”
皇上一直都在想着当日的事情,眉头几乎都皱成了个“川”字,“昔日就觉得这个王爱卿有些过度关心那个萧珠玉,在如今看来这位宰相大臣根本并非是针对萧珠玉,而是针对薛薄连,兴许,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平日里,就有不少人便看不惯朕待薛爱卿如此只好,现在心中更甚,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