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
“那个废物现在不用管,你这段时间看着点苏瑟,此人心术不正,我让他去接触薛薄连恐会生事,你好好盯着。”楚河挥了挥手,随口说道。
屏风后,一个冷静的声音答应下来,随后房门开合,只剩下了楚河一人。
楚河拿了茶水喝,指尖轻轻在案几上敲了敲。
事情的发展按照他的剧本走得十分顺利,甚至顺利过头了,竟然给他带来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咽下茶水,失神地放下茶杯。
嘭!
茶杯从桌沿上落下,掉在地上摔成了无数碎片,剩下的茶水渐渐晕开。
楚河吓了一跳,他怔怔看着地上的碎片,忽地站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巨响。
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楚河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感受,他抬脚走出门运起轻功三两下跳上屋檐,几下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没醉……别碰我!”薛薄连脸色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伸手猛地推开了扶自己的侍从。
苏瑟见状连忙上前稳稳扶住了险些摔在地上的薛薄连。
薛薄连似乎茫然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想起苏瑟是谁,他哦了一声:“是你啊,怎么还没回,不是都走了吗?”
“那不是看大人你还在嘛,我就留了下来,说是给您当个伴儿。”苏瑟笑了一下。
薛薄连顿了顿,哦了一声看到马车抬脚就要上前。
苏瑟忽然拉住他:“小心啊大人。”他一边提醒着一边半拉半扶地稳住薛薄连,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薛薄连忽然噤了声,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一眼苏瑟。
苏瑟顿了顿,后背没由来升起一股冷意。
“你说得对!”薛薄连忽然点头,脸上潮红逐渐染上了怒意,“他妈的楚晋华就不是个好东西!”
“诶诶诶,大人大人,这话可不能说,不能这么大声呀!”苏瑟脸都变了。
虽说现在深更半夜没什么人,但是毕竟隔墙有耳,谁也不能保证这话第二天会不会被人捅到大殿上,摆在明面上。
这样谩骂君王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我呸,他就不是个东西,还不准说吗?!”薛薄连狠狠啐了一口,眼神里都带上了狠劲。
苏瑟心中狂喜,脸上却格外慌张。
“老子把他当兄弟,他呢!他呢!他妈的惦记我媳妇儿!”薛薄连眼眶都红了!
“大人啊,我的大人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