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自己的讲演。
创立者坐到了高冇的身边,他们四周全是空座位。这样显得两个人特别的突兀。高冇感觉背后有无数的目光的注视着们。真的不知道,这种特殊的待遇是好还是坏。
节目单上的内容没有一个出现在表演中,他们看的演出是一场歌剧。台上一群人在大呼小叫的歌唱,没有多少词语是能听的明白。
高冇不是欣赏高雅艺术的人,更别说让他耐心去听歌剧。如果不是创立者在他的身边,现在高冇早跑的不知去向。
高冇用余光扫视着的左右,看到这群人的表情基本跟他差不多。
创立者本人在他身边,还有什么可怕的。这里暂时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比起危险来,再难听的歌剧,高冇人能接受。
两个小时的演出,总算是结束了。创立者当然是第一个先离开,随后,高冇跟他在身后。然后其他人一次跟着离开。
离开剧场,原来的车还在原位等待。车开的很平稳,一路上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没发生任何事,真的是让高冇感觉到意外。
创立者这是在玩什么,突然免去了主眼。难道是因为没有值得信赖的人,现在需要拉拢一部分人在他身边。平静一晚过去了,没发生任何大事。没有人被杀,更没有人被免。
第二次早上依然是正常上班,工地内的并没有太大变化。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昨天一晚上没怎么睡,一晚在琢磨这场戏剧创立者到底要干什么。既然还活着,没必要去寻思想不明白的事。
早上的工作刚要开工,自己办工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封未拆封的信,空白的信封没有任何字迹。
高冇可以肯定,来办公室的时候桌子上没有这封信。惟一出现这封信的间隙是在他上厕所时,有人偷偷的进入到自己的办公室。
高冇小心的打开信封,上面的字迹他并不熟悉。上面没有署名,内容很简单。有人约他今天在对角酒吧见面。
这是谁?可以轻松出入自己的办公室,又不想与自己见面。这个人可是够怪的,莫非是陀骨虎。他从国王区内逃出来了,他不方便进入来,所以才会约我出去见面。
陀骨虎的几率很高,因为他能将触手渗透进来。
高冇正犯愁晚上去什么地方,这回不用想了。晚上去对角酒吧赴约,他想看看陀骨虎约自己想干什么。
这个家伙真的是烦人,当时让他跟着自己离开他偏不听,非要留在国王区跟着一混年轻人当土匪。这回怎么样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