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了,大声质问,“吕老晚上好?想不到吕老这筋骨不错,体力好,筋骨强健。吕老,跟我谈谈细节。一定很精彩。”
“哎!小李,不要乱讲。现在你还没看到,这是栽赃吗?”
“行!吕老,你是死鸭子嘴硬。我跟他比不了,没享受到任何优惠。反倒是倒霉事,这次真的赶上了。你说说,你一个人独占了四个人,要是分我一个多好。你请我占点便宜,即使现在吃这牢狱之灾,我也是愿意。”
“小李?”吕革树想多嘱咐他两句,“既然进来了,不要乱讲。你说的越多,你越吃亏。即使说,多说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别说近期发生的事。”
小李后悔不已,“早知道你有安排,我应当早跟他通融。进到这里,我已经将所有事全说出去了。一个没漏,如果有漏掉的,还请吕老,替我补充。”
小李的讥讽,让吕革树眼前一黑,一头载到在地。
等他在醒过来,应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但是医院的病床是被人监控,别说是动,即使是上个厕所,是需要别人全程监控。
这种生活不舒服,尽快出院才好。好在他无什么大碍,在医院中住了两天,又回到了原来的监狱。
吕革树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是大难临头,如何交代他还要斟酌。吕革树回想自己的履历,出来是一人,这次进来依然还是一人。无人伸以援手搭救自己,世态炎凉此时方得体现。
隔壁的小李,天天有事没事的自言自语,他说的内容全是讥讽吕革树内容。最后吕革树实在是忍不下去,“你有完没完,多大点个屁事。包养几个女的能怎么的,还能掉脑袋吗?国家可有法律杀我?有吗?有吗?”
愤怒的吕革树,一时真的将小李震住了。小李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吕革树毕竟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跟小李斗法,小李还是嫩了点。
“怎么了?哑巴了?”吕革树叫嚣道,“小李,你要认清形式。咱们两个人是个什么罪,你知道吗?肚子内有把尺吗?如果有尺子,你要清楚。即使是所有的罪名全寇到我的头上,能判刑吗?”
“是!是!吕老说的对。吕老帮小的理清了当前形式。”
“行!你明白这点最好。”吕革树说道,“放心,出去能有什么罪过,大不了丢了工作。在说你又没干什么,至于这样害怕吗?”
现在吕革树完全放开了,他已经不在乎丢了自己的家庭与事业,还有什么可以制约他。没有了被制约,让他看明白了所有。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