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限制让人无名火起,别说是吕革树想骂街,被开平把光衣服的人同样冲动的想冲上去干掉这几天指手画脚的家伙。
“兄弟们!”卞原野大声呼吁,“衣服能避体即可,将重量减了,所有人全能上飞机。我可不想留下一个人,你们说那?”
迫于无奈,这些人还是听卞原野的命令。
“长官!”卞原野凑近问这位执行任务军官,“我们还超重多少?”
“其实已经够了,让你们脱衣服不过是想羞辱你们而以。兄弟别怪我,是上面的意思。我不过是执行上面的命令,你要怪,要怪你得罪的人。”
军官轻拍卞原野肩膀,“我不为难你们了,立刻上飞机。”
“多谢谢长官高抬贵手。”卞原野向这位执行人深鞠一躬。
人数核对正确立刻起飞,用时不到一小时,上飞机后卞原野才知道,他们其实有一天的时间,如果没有准备好是可以拖延到明天早上。
既然已经上了飞机,再去怪他们还有何用。安抚所有人,这是卞原野职责。
一切事,要等下飞机在说。即使下飞机后,有断头台等他,卞原野也要死在国内的土地上。
飞机航线正好能飞跃长池山附近。从空中,可以清晰看到下面的地形。
“喂?你看山上的小点点?”吕革树指窗口外山上正在发生的状况。
“老吕,等你下飞机,还是去医院看看眼睛去,你那里的玻璃脏了。”卞原野没好气地讥讽。
“怎么可能。”吕革树笑了,用手擦拭着玻璃,“还真是。”
吕革树还真的将玻璃上的污迹擦掉,“娘的,还真是玻璃脏了。”
“老吕,你下次在发言时,先过过脑子。这么高,你能看到个屁。”
“刚才我还以为,他们已经开始上山进行挖掘了。”吕革树辩解自己刚才的失言。
“老吕,我提醒你。”卞原野向吕革树嘱咐,“下飞机后,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希望你立刻忘记。更不要向人透漏,现在的风向不一定是在向咱们吹。”
“我明白!”吕革树知道卞原野所指的含义。
吕革树由于一晚上干的全是体力活,上飞机没多久便以呼呼大睡。飞机上的四台发动机竟然没有掩盖住他的呼噜声。
飞机不过飞行了一个半小时,吕革树还没睡够,就要下飞机。这事真的让他接受不了。
下机后,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