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袁守傻傻看着少康,他不明白少康究竟是想要什么,“不用钱来衡量问题,那能用什么衡量?”
“肤浅。”少康不满意回答。
肤浅两字被白斯路捕捉道,白斯路似乎明白一些事。钱是肤浅的东西,所以与少康在一起就不能谈钱,哪怕跟少康谈感情都比谈钱强。只怪自己的冒失,说了一句钱,打了少康的脸。
正想了肤浅两字,内室的袁守一头狐疑问,“肤浅?肤浅是啥东西?肤浅这东西是能当枪用,还是能当钱花。太爷爷,现代人不是肤浅,而是直接干脆。你生活在两百多年前,那时候代怎么生活我不知道,可是现代人怎么生活咱们心知肚明。钱是衡量一件实物的价值,只有你手中的物件有其价值,他家才出出价。如果没有价值,人家是不会愿意再出多余的钱。”
“我不会用帮会的名头去换钱。”少康冷淡地回答,“这是原则问题,谁也不可更改此条。现在的帮会什么也没有了,唯一留下来只有这个名称了。如果将他在转让出去,手中真的是双手空空。不能在退了,也不可能在给了。看在你是同族的面上,你就走吧?”
“太爷爷!”听到里内的袁守依然耍赖地问,“那如果不谈钱,你可以借吗?如果太爷爷您老能将这个名头借出去,晚辈愿意侍奉您老一辈子。”
既然少康没再驱赶他,袁守才敢试探性继续向下问,少康不回答。可能这种不回答状态是在给机会,袁守小心翼翼问,“太爷爷,您老心里多难受我知道。上一代将帮会交于你手,现在要交于他人之手。不仅是你,连我也有些难过。”
袁守拭去眼角的泪水,非常难过讲述自己的想法,“正因难过,才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我这个想法,其实也是一个建议,是换位思考得出的结果。”
袁守嬉皮笑脸看着少康,看他没有阻止自己,他才继续向下讲,“您老的年纪现在太大了,精力上更没有原来好。在看看我们这些晚辈中,能有几个扶得上墙。全是一滩烂泥,一个比一个完蛋。您老教出的徒弟当中,可有人能接替你?如果没有人能接以重任,百年以后,太爷爷您的堂口可是断了。”
袁守说到这个关键点,在外偷听的白斯路拍手叫好。白斯路心里为袁守叫好,“这点找的好,总算是这位混人开窍了。你要是能早说这个关键点,是不是这事早成了。想不到这个混球,关键时刻没给我掉链子。”
袁守又继续进言说,“太爷爷,您的坚守为了什么,不是想将自己手中的堂口延续下去,断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