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羞早已经认不出来,我是从你的纹身与你的步态将你认出。”
“想不到太爷爷现在学会了推理?”袁守开始忽悠起自己的太爷爷。
袁守紧张的心算了下来,看来这里早已经安排妥当。
“你们坐下说。”老人让两位坐下说。
袁守毫不客气,因为他是真累了,刚才为了丢掉身后的白斯路,自己可是拼了命地向前跑。要不是白斯路在后面紧追,我怎么能跑了十来分钟。害的老子差点把命丢这。
袁守生硬地一屁股坐在了蒲团上,砰的一声坐了上去,蒲团内的填充物被袁守重重的屁股砸了出来。掀起好大的灰尘,内堂瞬间飞满了填充物。
“太爷爷!”袁守不好意思向老人道歉说,“真没想到你家这东西不结实,我现在收拾一下残局。”
“不必!坐下说。”老人不在意发生的事。
白斯路很轻快坐下。
三个面对面坐下,袁守问,“太爷爷,不会有人再来吧?”
“这事可不好说。”老人回答,“有没有人来我是控制不了,只能看香客们的心情。比如今天,许久不来香客的小庙天还没亮便以来了20多人。所以说事事难料。”
“太爷爷!”袁守尊敬地向老人问好,然后他介绍道,“今天我带来一位朋友,这位是仰慕您许久的白斯路白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