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白斯路越扯越远,众人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贯通山问道,“现今的社会中还有人用这个吗?”
白斯路哈哈的大笑,“你小子敢向大哥进谗言,看不起我说的这个玄学?我跟你讲,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那怕是未来再过一千年。这个玄学他是必然存在,我想可他能会永生于世间。”
“二哥,你的眼睛挺毒,跟大哥只说了一句,还让你看到了。你所说的玄学是指诅咒吗?”贯通山问道,“要是诅咒这事我会。”
“你少扯犊子。”白斯路笑骂道。
贯通山笑道,“这事我真懂,你说的玄学。指的无非是结拜时说的那些套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如果在正式一些,杀只鸡喝点鸡血酒。发几句毒誓磕几个头,拜天拜地拜祖宗。全是屁话,谁会相信这些东西。如果今天还有人搞这些,一定会成为别人的笑柄。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下搞这些事,丢人啊!这事您要干,请你自己玩,我们可不跟你参与。”
贯通山的嘴可是得理不饶人,他如果能将人一次性打到绝对不用第二次进攻。他想干净利落将白斯路说服,省着他总在众人面前跨越自己博古通今。
见有人对自己发起挑战,更多人又拿出看好戏的劲头,更为了让段爷知道自己的想法,白斯路用更通俗的语言讲道,“大家不明这些是可以理解,可您两位不理解让我意外。这里的玄妙其实我也不懂,只是听得一些极肤浅的东西。更不能给你们去解释,我解释出来意境会有偏差。现在只能用最浅显语言向你们解释,我说的玄学,指的是神。借天借地借众神,借助神的口谕发号施令。所有的命令,所有人暗示并非出自你段爷的口,而是神向我们做出的暗示。”
段爷是一点就透的人,他完全明白这个手段。唯独不知道现代人对这些神的妖的还信不信,段爷心里虽有疑虑可他并未表态。看到段爷不出声,贯通山想继续跟白斯路辩驳。
段爷轻声阻拦道,“不要打乱他的思维,让他继续说明自己的想法。”
两人都不作声,白斯路说道,“讲到玄学,这点要与历史与文化相结合。没有历史与文化互支持,玄学是站不住脚跟的。我的想法是,找一个非常古老而且非常有历史的帮会,哪怕他是邪教也没关系,我都能将其漂白。有了这样的招牌,我们可以慢慢把它消化吸收。吸收后,他将成为我自己的文化。”
段爷满意地点头,表示他十分赞同这一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