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终于开始了,吃饭是最放松的事。沉闷的空气此时烟消云散,有可口的你吃没可口的你不吃,想吃什么怎么吃没有人去管你。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现在一伙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
喝酒划拳呼爹骂娘,所有堂主们兴奋起来。
“帮主?”贯通山问,“咱们帮会有一个规矩,坐此位的人,必须向每一位兄弟敬酒。”
“贯通叔。”金毛狗笑了,“我这酒量有多高,您老清楚。别说所有人各敬一杯酒,我能将一半堂口敬完,这就算我成功。”
“没事!你能敬多少,剩下的全归我。现在不为帮主保驾何时去为帮主保驾。”
“贯通叔,如果你真能全搞定,不如全由您老代劳如何?”金毛狗请求道。
“没问题。”贯通山毫无惧意。
贯通山起身以老规矩敬酒,拿起酒杯逐一向每一位在坐的堂主敬酒。金毛狗看贯通山喝酒,头发根底下有一种麻麻的感觉。这看他都不像是在喝酒,这明明是向胃里倒。一杯白酒不停顿,举杯一口闷入口中,一口气不喘进入胃中。
第一杯是这样,第二杯是这样,几十杯下去依然是这样。如果贯通山将几百人的宴会厅全敬完一遍,估计他可能已经达到了燃点。
金毛狗并没闲着,一边与几个身边的堂主聊天,一边要用眼睛观察情况,还要监视正在敬酒的贯通山。一心三用,忙呼的不可开交。
“有情况?”段雨小声在背后提醒。有情况三个字差一点没让金毛狗叫出声,他以为是炸弹落地了。镇定了片刻后,才知道不是炸弹是其它的事。
“什么情况?”金毛狗问。
段雨趴在耳边说,“贯通山消失了?”
“什么?”金毛狗质疑段雨的疑问,因为他看在用余光紧盯着贯通山,怎么可能贯通山会消失。
“他不是在这吗?”金毛狗低声回答
“可是我的监视器上,他已经消失在宴会厅。”
金毛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是一直在全神监视他,怎么可能会消失。但是段雨说的一定正确,如果贯通山的信号消失,无可能是因为信号弱或是因为没电,而人真人已经躲了起来,他一定是在与人敬酒时调换的身份。这是金蝉脱壳,留在宴会厅内的不过是一位替身而以。
“老狐狸。”金毛狗暗骂道,“他离开多久了?”
“两分钟。”段雨回答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段雨,你去车里将我的药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