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九个脑袋,都不够帝国砍的。现在不应当去考虑如何抓母鸡,更不要去想如何去卖,而是先找到谁懂这行。如果这行没有人懂,咱们可没办法去作。”
袁守平时虽然不修边幅,可到关键时刻总是能超水平发挥。他对问题的分拆与看法都很独到,袁通开始认为这行最复杂的应当是最后的销售,可到了袁守这里,他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而是转变成了谁懂这行。
“你能不能说的在细点?”袁通虚心问。
“意思是找一位行家参与这事,如果没行家咱们干这行危险过高。”袁守慢条斯理地讲,“你们两个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干一行你怎么也得懂一行才行。如果你不明白,吃亏上当那是不免不了。如果是普通行业,吃个亏走些弯路没关系,可咱们这行不行,总不能每次拿脑袋做试验吧?”
袁通哑言,袁守双说,“所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袁通与陆陆一都同意袁守的观点,“不介意我再多说两句?”无们阻拦袁守说,“我先给小兄弟介绍下我的经历,我是空有一个好名子,没什么真本事。”
“最大特长是蹲监狱。”袁守夸耀地介绍着自己,“不是因为我蹲监狱时间长,而是因为我蹲过世界上各大洲的知名监狱,就包括黑沙监狱同样留下我住宿过的痕迹。”
“袁守,这个跟咱们有什么关系?”陆陆一问。
“听我慢慢跟你讲。”袁守又讲道,“在监狱里是没少学知识,我所有本事与学问全在监狱中学会的。别人成人礼不是汽车就是高级电子产品,最次怎么也得是几千块钱的衣服吧。可我跟别人不同,我的成人礼是在警局度过。从那时起我的生活就此改变,每次我要汲取知识时,警察就会主动找我,帮我送进去学几年,然后在毕业出来。”
“我马上就要讲到关键部位。”袁守看到袁通想要阻止自己发言,他马上解释道,“古人云行万里路就等同于读万卷书。我自认为这话讲的是非常正确,这么多年监狱蹲久了,别的没学生,各咱犯罪手段可是没少学。”
“贩卖母鸡的事你也懂?”袁通问。
“当然。”袁守自信说道,“在中非学习期间,就认识一位专门贩卖母鸡生意的酋长。”
“打断一下?”袁通问,“咱们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你可别玩笑。你什么时候去过中非,还在中非学习过?”
“二九岁的时候。”袁守说道,“当时的法律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严格,但是被抓到同样是死,他跟我说过这方面的事。后来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