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那律师费尽口舌也没能将我和田灵玉保出去。
不过在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和田灵玉杀的人时,我们俩儿最多也就被关在警察局四十八小时,那律师见实在没办法将我俩儿带出去,不甘心的瞪了眼接待的警员,就气冲冲地离开了警察局。
都说男女有别,我和田灵玉在警局的临时牢房里自然是分开监管的。不过警局虽有很多警务人员值夜,但看似安全的地方却始终让我觉得隐隐不安起来。
或许是因为我身上含有屠杀的嫌疑罪名,被关的牢房也仅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知道田灵玉的情况是不是和我一样,但这样也好,如果有意外状况发生,最起码我在遇到危险时不用瞻前顾后的。
与我不安的直觉相契合,当天晚上在人的意识最容易陷入沉眠的时段,果然有人悄然潜进了我所在的牢房。
我从进牢房起就没放下过戒心,在来人手持匕首刺向躺在床上的我的胸口时,我猛然从床上跳起,然后一把扯下身下的床单,直接照着来人的头部蒙了上去。
废话不多说,来人是想要我的性命,那么我又何必对他客气~这样想着,我的拳头已然如数砸在了被罩在床单下的人身上。还有,为了避免来人的惨叫声可能会给我惹出的不必要麻烦,在我下手前,我已经在他身上快速贴了张封口符。
对方的挣扎很猛烈,我用了些法力加强身体机能才一直压制着他,而等他被我打得毫无反抗之力后我才讪讪收了拳头。
将那人身上罩着的床单拿下,我毫不意外对方身上会穿着一身警服,毕竟这里虽小虽偏僻,但也属国家机构,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的,只是不知这位警官的身份真假?
能直接拿匕首杀人,想来附近走廊及牢房的监控器全被动了手脚,于是我干脆拿出身上用来对付鬼怪的金枪当做武器来威胁眼前不知真假的警官先生。
“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或许是伤势较重,对方在我问完话的时候只微微动了下眼皮。
见状,我嘴角一勾,他的意识显然还清醒着,肯定是听到了我的质问:“既然你不能说话,那干脆就不用说了。”话毕,我拿出一张实话符,打着哈欠道:“与其和你在这浪费时间,我还不如直接弄到答案睡大觉。”
将实话符贴在警官先生的脑门上后,我便默默念起发动实话符公用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完成,一道红光顺着实话符上的咒文亮起,然后我就听见低沉的声音从警官先生嘴里发出。
真相比我想的更为复杂,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