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掌拍向桌子,让我的酒顿时醒了几分,我坐直身子,笑着道:“姚先生,我真的没有。”
“没有?”我听见他不信的声音,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被他用手紧紧勒住,“说,阴阳手符到底在哪儿?!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这他妈算是严刑逼供吗?老子真没有!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肯定阴阳手符就在我的手上。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越发用力,疼得我快窒息,我想反抗却发现周身使不上力,原来不是醉了,而是他真的在酒里下毒了啊!
晕倒前,我总结出这么个结论,然后头,重重地磕在桌子上,晕了过去。
直到感觉有冷水从我头顶哗啦啦的浇了下来,我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瞪向凶手:有本事你过来说话?!
只见他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有些狰狞,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通红的火钳,身旁还放着一堆炭火,明显火钳是刚从炭火里拿出来的。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不自觉语气微微露出了颤抖和害怕,生怕他手中的火钳会在下一秒不知落在我身上的哪个地方,就算我再铁,也怕落个残疾,不管哪个地方,都是我不愿意看见的。
“说,阴阳手符在哪儿?”他语气迫不及待,手拿着火钳就晃到了我面前。
果然又是这个目的,我让自己露出战战兢兢无奈又委屈的道:“我真的…”
话未说完,火钳就贴了过来,差一点点,就可以让我破功。
我吓得连连后退,虽然双手双脚被捆住了,但坚强的求生意志还是让我能够轻轻松松的就移动几厘米,躲开还冒着火花的火钳,几分哆嗦,几分胆颤,几分后怕,占据了我的心。
他像是真的等不下去了,拿着火钳最后一字一字的问道:“你,说还是不说?我耐心有限!”
我只见火钳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的,眼一翻,就又晕了过去。
他似乎看出我在装晕,一脚重重的踢在我身上,我咬住牙,尽量将假象做得真一点,强忍住痛意不出声。
只听他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起来!别给老子装死!”
我仍然不动,只是一时没听见动静,便感觉到胸前灼热滚烫贴近肌肤的火辣辣痛意,直接袭来,我吓得蹭起身大叫:“啊——”
随后他又将手中的钳子放进火炭里来回摆弄了一下,抽出来举到我眼前。
我的眼睛顿时睁大,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这钳子落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