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红姑娘一起为主子做新衣鞋帽。之前,夫人总是吃不好,睡不好,郁郁寡欢的。但这几,谭夫人来陪夫人话,已经好多了。”
元僖听完,心中大石落地,便也迫不及待地想见见若初。
一个午后,正当若初抱着做给孩子的衣物和鞋袜歪在躺椅上憩时,元僖来回踱步之后,终于撑着胆子走进沁梅园的大门。
他来时,若初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身心疲乏,闭目养神。可就算没睁眼,他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一切都能感知到。
按照计划,若初此时应该继续装睡,可恍若隔世的感觉依旧情难自禁。
她微微睁开眼,元僖触手而来的指尖在惊异中微微停滞。
而若初却迷茫地握住它,贴在自己冰凉的脸旁,任自然而下的泪水侵透这略有冰凉的手指,欣然微笑,“这次多呆一会儿,好吗?”
他微微慌张,“你知道,我……”
若初扣住他的十指,会心点头,“我知道,每次都忘不了。”若初拉他在自己身旁坐下,偎依在他怀中,贪婪而又幸运,“这样真好。只有我们两个。”
幸福来得太突然,元僖激动地搂着她,珍爱轻声,“还有我们的孩子,他就快出生了。”
“孩子?”若初茫然地望着他,忽然惊醒一般拂过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孩子!”
元僖莫名其妙地看着搞不清状况的,“若初,怎么了?”
可若初却骤然拨开他的手,触手拂过那张熟悉而又充满温度的脸,幸福的泪珠随即化作大梦初醒带来的恐慌,震惊和惊喜的泉流,“真的是你吗?”
她狠咬自己一口,血红的牙印和刺骨的痛楚给帘头棒喝一击,下一秒,她几乎瘫软在躺椅上,呆呆地望着他,“你真的来了!”
“若初,”他心弦触动,猛然将她拥入怀抱,“是我,是我来了啊!”
“你来了?”虽然是做戏,可情到深处,若初自己也被感动的出不来,她委屈而又娇羞地拍打他的肩膀,“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可这样,怎么能三四个月都不来看我!”
他激动得热泪盈眶,“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怕你还在生气,不想见我。你原谅我了吗?”
若初抱紧他的身躯,生怕一不心就从手中消失,“我真的不想原谅你,可你是我孩儿的父亲,是陪伴我九年的夫君啊。”
她抱着他痛哭流涕,难以自制,忽然又受了惊吓似的推开他,摸摸自己凌乱的头发和憔悴无光的脸,这才惊觉自己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