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元僖依旧为明昌公主今日之举惴惴不安,李娇鸾宽慰道,“殿下宽心,这明昌公主今日拿出画像没有先呈给父皇,而是直接当众打开,这分明是有意藐视威。后又当面给我们难堪,有意挑拨父子关系,居心叵测。此事从别人口中出来总比我们效果更好,会有人提醒父皇的。父皇虽生性多疑,可这明昌公主一连串的狂妄之举,也太不知高地厚,如此耀武扬威,试我大宋礼法如无物,她不会嚣张太久的。”
元僖稍稍安定,感激李娇鸾,“我们苦心谋划多年,真的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
李娇鸾微笑握住他的手,“殿下放心,妾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任何事,再威胁殿下的大事!”她言语间,目光有意无意瞟了若初一眼。
若初沉默应对,面色并无太多波澜:许王府经过赵怀之事,李忠等人对她的敬意早就减弱了好几分,如今李娇鸾才是真正的当家主母。
元僖嘴上对若初没有太多的责备,可心里如何,今日当着她的面与李娇鸾深情款款,四目相对,早已明了一牵
若初心中有些气馁:或许,就算赵怀的事过去,我和他也回不到从前了。裂痕和嫌隙一旦出现,只会越裂越碎。这是若初最不愿面对,也不得不面对的残酷事实。
良久,若初才找了个适当的时候开口,“殿下,前几日西市大火,开封府可查到什么端倪?还有,我们路上遇到的那些杀手,可有什么线索?”
元僖面色阴冷,“折腾了这一,你回来就只想问这些吗?”
若初微微起身施礼,“妾失言,请殿下恕罪,妾再也不敢随意打探殿下的公事。妾身体不适,就先告退了。”
“哎,你……”
若初无视他的恼火与不满,径自离开德英殿:他觉得自己吃醋也好,使性子也罢,或者直接觉得是无理取闹,骄纵妄为都无所谓,反正这德英殿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一女子眼睁睁看着与自己的丈夫渐行渐远,却无力改变,这应是世间最大的悲哀。
不出李娇鸾所料,太宗果然被明昌公主气得够呛。其实,也用不着王继恩在身边提醒,他心里也明白这个敌国公主是有意挑拨父子关系,藐视威。
可惜,这个是阳谋,做在明面上,目的昭然若揭,可就是能让至高无上的子暴跳如雷,进而对牵涉其中的“无辜”儿子,满肚子鬼火。
慢慢冷静下来,太宗也消了气。提起今日朝堂对质,襄王忽然调转枪口,一致对外倒让太宗有些刮目相看,“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