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看清,不过既然那么多人都这么说,许是如此吧。”
尹正声哽咽不能语,一边抹眼泪,一边痛心战栗地磕头,“陛下,草民的女儿没了,玄凌剑也毁了,就是被那个玄铁马车毁掉的。草民的女儿,是发现了马车的不妥,赶来帮助张将军地域刺客,才会糟此横祸的。请陛下,为草民做主!”
太宗眉头一紧,疑惑的目光射向跪在一边的若尘,“张若尘,”
“臣在!”
“既然你早就看到了尹正声的女儿,为何不早早禀报。”
若尘跪言,“回陛下,当时马车距离臣还有点距离,臣并不能确定那女子就是尹姑娘。事后,西城巡检官左煜赶到后,又只顾诬陷臣私通刺客,意图不轨。臣也顾不上核对那个女子的事。后来看到玄凌剑残骸,经尹宫主证实,这才明白过来。按照当时的情况,那刺客应是假借报信的机会抢走了臣的赤练剑,借此引开臣,好行刺公主。”
“嗯,”太宗摸摸胡子,“若真是如此,倒也解释的通。”
“陛下,”明昌公主上前驳斥道,“这尹正声分明是胡说八道。好端端的,他女儿如何会出现在城外?”
太宗又问尹正声,“尹正声,你作何解释?”
“这,”尹正声心中血流,恨不能将绑尹晴柔的凶手千刀万剐,面上却只能极力掩饰,闭眼泪流道,“都是赵怀害的!梅初雪那天行刑,赵怀因此失了心性,对柔儿大发脾气,柔儿心中难受,就离家出走了。都怪我没看住她!”
“是嘛!”襄王心中暗喜,眼光悄悄瞄向元僖,“这么说,你这徒儿是真的参与劫囚了!”
元僖面对襄王的挑衅不动声色,似乎就是个置身事外,含冤受屈的局外人。
尹正声决然抬头,“陛下,赵怀有没有参与劫囚,草民不知。但是,他跟我九机山已再无任何瓜葛了!是他害了我的女儿,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若尘面色一变,忧心地望着尹正声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多年师徒情义,就这么断了,难怪赵怀当时那般绝望自责,竟会选择自断经脉。
太宗意外的神色也一瞬而逝,瞅了眼绑尹正声上殿的元僖,心下也了然于胸,“如此说来,你也不知道赵怀身在何方了?”
若尘紧张地看向尹正声,却见他紧了紧眉头开口,眸光恨中带怒,怒中泛寒,“我若知道他躲到哪儿,定亲手取他性命!”
若尘稍稍安心:看来,尹正声那天只是气糊涂了,到底还是顾念师徒值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