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带人离开。
元僖带着醋意剜了一眼他的背影,转身也拽着若初走了。
两人回到王府,李娇鸾也是一夜未眠,见元僖平安归来,竟喜极而泣,扑入他怀中,“殿下,终于回来了!”
元僖也温柔宽慰她,“好了,都过去了,本王这不是好好的嘛。本王也知道王妃辛苦了,但眼下情势还容不得我们松懈半分,为免有人在背后继续放火,梅初雪的事必须得尽快了结。还得王妃继续从中周旋。”
李娇鸾泪眼婆娑,哭的梨花带雨,颤抖的泪珠连连点头,“是,妾明白,殿下安心!”
元僖与若初匆匆换了衣服,从暗道离开。李娇鸾留在王府,替元僖若初打掩护。
为免暴露行踪,元僖和若初一个随从都没带,只身去梅心远藏身所在。
路上,两人也抓紧时间分析现在的局势。
元僖说,“本以为赵元侃齐国公他们会在法场埋伏,将劫囚之人一网打尽,没想到他们更狠。也是,汴京人口众多,一旦发生混乱,梅心远这些武林高手极易逃脱。但能想出把人绑到城外活活炸死,还顺便惊到辽国公主的毒计的,不是一般人。”
若初想起昨日尹晴柔尸骨无存,灰飞烟灭的惨烈情景,禁不住泪目,“是啊,可怜尹姑娘了。以齐国公昨日大殿所为,我担心此事的罪魁祸首不是刘倩影,与齐国公脱不了干系。他是想让梅初雪、尹晴柔和赵怀都为安和县主陪葬。他痛失爱女,也许我无法理解老年丧子的痛苦。但他失去理智,迁怒他人,疯了一样杀人,他心里就会好受吗。”
元僖面色波澜不惊,“也许吧,如果有人害死我的孩子,我一样会杀他全家!”
若初颓然一惊,却见他目色威严,风轻云淡,好像刚刚只是一句玩话,却又看不出半分玩笑之意。不由得心惊阵阵,直觉他想要孩子的期望早已超出自己的想象,“二郎,”
“嗯?”
临到嘴边的话被若初强咽下去,“梅初雪这次解救太顺利,我担心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然没那么简单!”元僖冷哼一声,“炸死尹晴柔,惊了辽国公主,还硬拉若尘上殿诬告他。然后又让梅初雪被顺利劫走,所有桩桩件件最终指向的是我,不是赵怀。父皇这次虽然没中他们奸计,心里却存了疑影儿,如果不马上处置这件事,后患无穷!”
若初不禁自责地停住脚步,“殿下,对不起。”
元僖紧了紧眉头,“好了,事已至此,先解决它,别的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