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国公忽然激动地抓住元僖,“许王殿下,他们都是你的人,你作何解释!”
元僖被齐国公摇得心惊胆战,吓得再次跪地磕头,“父皇,儿臣冤枉啊!这梅心远和梅初雪与儿臣非亲非故,可嫣儿是儿臣的表妹啊,儿臣怎会为了他们就忘了嫣儿惨死之事啊。父皇,嫣儿自小喜欢来我府上玩耍,我与她兄妹情深,她死了,我也恨不得把凶手碎尸万段。”
“哼!”齐国公鼻涕眼泪再次上演,“你已经包庇过凶手了,否则这梅初雪上个月就该给嫣儿偿命了!”
齐国公演技卓越,元僖也不是吃素,也只管喊冤,“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啊。我大宋律法,若嫌犯喊冤,必须刀下留人!儿臣身为开封府尹,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而且,父皇后来将此事交给寇准,他也上报刑部,认为此事另有隐情,应暂缓行刑。他这前脚刚上报,后脚就莫名其妙在路上碰到疯子,被喊‘万岁’遭到贬黜!这,”
元僖说到这儿有意顿了一下,再磕头,“父皇,儿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父皇已经下旨处死,还公然让人去劫法场。而且,这梅心远父女,跟儿臣也没关系啊!”
“你!”齐国公气得连咳数声,“你敢说,赵怀与你无关吗?这劫法场的几个人里,一定有赵怀!陛下……”
齐国公激动之下,已经面色咳得发红,之后又变苍白,惨相十足,“陛下,给老臣做主啊。这赵怀,也是间接害死我嫣儿的凶手。他,他……”
说话间,已然是上气不接下气,襄王上前想帮他安慰顺气,不想齐国公竟两眼一翻,直接栽倒在大殿上,元僖与襄王赶紧上前扶他起来。
太宗轻叹摇头,“来人,传御医,送齐国公回府救治。”齐国公喘着粗气还想跪地求旨,太宗只摆摆手,“你快回去吧,放心,朕会给你个交代!”
送走了齐国公,太宗瞬间拉下脸,“赵怀,现在何处?”
元僖忙道,“父皇,儿臣不知。赵怀早在半个月前就跟儿臣辞去开封府公职,走了。”
“这么说,劫法场的有可能是他了?”
“陛下,不会的!”若尘着急辩解道,“赵怀哥哥是我义兄,他为人重情重义。县主为他而死,他去县主坟前足足磕了一百个头,跪了整整三天。他对县主亏欠至此,如何会包庇凶手啊!何况,他也来自九机山,左大人方才一口咬定九机山的人在城外行刺辽国的明昌公主,如何又跑去劫法场,这简直毫无逻辑!”
太宗冷笑,“哼,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