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计,切记不能出任何差错。梅初雪的事,有我们,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怀哥哥出事的。”
送走了若尘,若初挥一挥手,宝剑自动飞到手边,她径直冲入院中练功四五个时辰,直到夜半三更才在静雨的催促下歇息。
次日,若尘带领三十名宿卫军亲兵从皇城出发,过汴京西门外三十公里迎到了辽国公主的出使卫队。
双方相互表明身份,若尘按照礼仪走到公主马车前拜见,公主还未发话,一旁的护卫将军就着满脸横肉挡在若尘身前,“你就是张若尘!”
若尘点头道,“正是。”
那人上下打量他几眼,一脸不屑,“这大宋皇帝竟然只派一小小的宿卫军都虞候来护卫我辽邦公主,莫不是藐视我大辽!”
若尘波澜不惊地亮出自己的身份底牌,“将军误会了,本将不才,三天前刚刚荣升宿卫军副指挥使,专司天子圣驾。此次迎明昌公主入京,定保公主无虞。”
“是嘛!”那人继续嗤之以鼻,而后一个拳头袭来,若尘灵敏钳住,对方持续发力,若尘轻松应对,如此扳手腕式的较量持续半盏茶,对方遗憾落败。
若尘恭敬回礼,“承让!”
那人不屑的目光逐渐形成了“是个人物”的惊叹,而后烦躁地回个礼,“在下大辽耶律齐,请教张将军几招!”
若尘稍退两步,“本将今日是奉命来护送公主入城的,请这位将军见谅!”
“少废话,”耶律齐一甩外邦辫子,大开大合的话语还夹杂着难闻的口水,令若尘十分不适,“我大辽只服有本事之人。张将军既然是三日前才得高升,这身份与能力如何,怕有待商榷。你今日若能赢我,我便可放心将公主交给你护送,若不能,请恕难从命!”
若尘笑笑,“公主既是奉贵国太后之命出使大宋,想必是带着十分诚意而来的。可这未及见面,便要动刀动枪,实在令本将费解,也非我大宋待客之道。”
耶律齐听罢哈哈大笑,“果然是个胆小怕事的草包!张大人要是技不如人,就大方承认你们宋人无能,本将不为难你就是了。”
若尘面不改色,“我大宋讲求先礼后兵,并非软弱好欺!”赤练剑利刃出鞘,“耶律将军,本将应战!”
“赤练剑!”耶律齐面色微变,“你是朱俊的什么人!”
“传人!”
两人见面没多久,就火药味十足,然后就这么打起来。若尘有赤练剑加持,又有多年军旅磨砺,武功已少有敌手。耶律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