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对我也都恭敬,我实在不忍看她会死于非命,我求夫人个恩典,把她的卖身契还给她,送她离府吧。”
若初心中狐疑,“她没说孩子是谁的吗?”
静雨摇摇头,“一问就要寻死,根本拿她没办法。”
静雨目光略有躲闪,明显没说实话,若初心中一沉,“真的?”
“是,是真的。”
若初回望一眼失魂落魄的小琪,暗叹口气,扶静雨起来,“你有话根本不用下跪的,你说是这样,我自然信你。你回去取些银两,晚上悄悄送她走吧。”
静雨领命而去。
若初心中却波澜丝丝回旋,再也无法平静,回头见谭吟月别有会意地望着惊恐蜷缩在地的小琪,也缓缓上前,刚想扶小琪起来,她却忽然张口咬人。
谭吟月赶忙拉若初远离,“姐姐小心!姐姐,这个丫头很蹊跷啊,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
若初无力自嘲,“怀疑又怎样,有时候装糊涂最好。”
“可是,就这么打发她离开,你不怕会有麻烦吗?”
若初回首,“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谭吟月道,“姐姐若信得过我,这件事交给我来办,绝对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若初低头轻叹,“她也是个可怜人,还请妹妹不要亏待了她。”
“姐姐放心。”
送走了小琪,静雨也像是了却一番心事,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若初没有问她关于小琪孩子的前因后果,她既费心隐瞒,也是一片苦心。
若初静下心想想,静雨前段时间劝自己要个孩子,恐怕也是来源于小琪的刺激,不管小琪的孩子是不是元僖的,若初不想计较了。
元僖深夜归来,神情有些落寞与黯然,端坐在桌前,半晌不发一言。
若初因小琪的事,对他也有些不愿搭理,相对沉默许久,忽然惊愕于时间的可怕:相处七年,他们从没有如今日这般沉寂,连奉茶的静雨都显得沉静无奈。
时间飞快而过,不留神已是三更天,若初终究还是主动上前轻按他的太阳穴,“二郎,有什么烦心事,坐了这么久,不要再想了,早些歇息吧。”
他拂过她的手,“若初,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孩子啊?”
若初的手瞬间触动,僵硬,随之酸涩,颤抖,“二郎,我……”
元僖扭头站起来,若初已忍不住回头捂嘴哭泣。
他似有感染,揽她入怀,稍稍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