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地推开他,“现在不行,我身上不好。”
“不是吧?”他一脸扫兴,不甘瘫倒在床,忽然再次翻身将若初抱住,“那也让我抱着你!就这样抱着就好。”
若初的生日快到了,往年都是在王府庆祝一番,送些礼物,再把若尘请来吃个饭,热闹一下也就过去。
可今年不一样了,王妃入门也要过生日,而且她的生日还比若初正好早两天。
这就尴尬了,分两次操办王府就算有那个财力,也没那个精力,为节省开支。
李娇鸾提议,“妹妹如今也是侧妃了,过生日不能草草了之。不如在妾生日那天一起操办,把宾客一起请来,热热闹闹的多好。”
这是李娇鸾入门的第一个生日,面子必须的给,元僖表示同意,若初也无力反驳。
为难的是,李娇鸾比若初整整小了四岁,若初过二十二岁生日,她过十八岁的,如此鲜明对比已经令若初浑身不自在了。偏偏李娇鸾还是主母,过寿得以她为尊,祝寿时若初得执妾室礼,喊这个小自己四岁的主母“姐姐”,简直下不了嘴。
若初对此十分苦恼,元僖听说后捂着肚子笑话了大半天,“我以为你是为以王妃的生日为尊,心里不畅快,没想到是为这点小事啊。这有什么的,汴京那些大家族,爷爷的儿子比孙子还小,那孙子不得照样叫叔父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若初嗤之以鼻,“人家那是辈分,我这是身份,能一样嘛。”
元僖立即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忙道,“行行行,你不想叫就不叫。想来王妃不会在意的。”
若初心说,“她是不在意,可外人在意啊。”
李娇鸾这么做,自然不是为逼若初唤自己一声“姐姐”,她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在外人面前压若初一头罢了。
当天早上一同入宫谢恩,回来又一同接待那些贺寿的宾客,若初站在李娇鸾身旁面对王妃的娘家人和许王府手下那些幕僚的家眷,施礼还礼,微笑招呼,累是其次。
主要在这种场合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若初的举手投足都必须克己复礼,稍有差池,那些风言风语就会聚成风浪淹死她。
若初当天不胜其苦,却也只能窝在心里,挤出一脸看不出破绽的僵笑,悄悄跟静雨抱怨,“第一次过生日这么痛苦的!”
静雨也感同身受,“就是,要我这么过生日,宁愿不过。”
李娇鸾的表现就是明显的“捧杀”,人前说尽若初的好话,可只要元僖对她稍有偏颇,那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