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你会武功,这死个丫鬟跟家常便饭一般,你毫不在意,要说你恶毒,我倒有几分信了。”
若初听这话中之意,没什么新颖,也倦于狡辩,却又不想胡乱担罪,“生死有命,这丫头是害了怪病死的,我也为她找大夫诊治了,还是死了,竟也是我的罪过吗?”
谭吟月一阵冷笑,“若真是病死的,倒也罢了。可如果是被人毒害呢?”
若初手握的茶杯猛然一紧,抬眉反问,“你什么意思?”
谭吟月安稳起身,满眼不安分的得意,“我听闻殿下每次来沁梅园,除了你身边的静雨,侍奉最多的,便是这位小红姑娘了。我才住到你这儿,她便病了,如今不过几天人就死了。张夫人,您这是杀鸡给猴看的吧。”
若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握起木剑旋在手心,“人家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这儿病死一个丫头,谭姑娘便笃定是我毒害的。也不知道真是我毒害的,还是姑娘脑子不清楚,发了癔症呢?”
“是吗?”谭吟月冷笑一声,忽然站起来只哆嗦,捂着脑袋难受不已,在众人不明所以时,猝然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说胡话,“张氏,你也想害死我吗?”
事发突然,周围的丫鬟奴仆皆是一惊,有人围上来查看状况。
若初愤然将木剑飞入一旁的假山,疾言厉色,“看什么看,谭姑娘身体不适,还不快扶回房休息!”
两个丫头忙扶着谭氏回房,她还不停叫喊,“救命啊,有人要害我,救命啊!”
谭氏被丢进房,还在佯装受害,趴在窗前咒骂不止。
若初毫不客气甩她一巴掌,令人关上门窗,“我三番两次劝你回头,你不听也就罢了,竟然为了勾引殿下在我这儿演起苦肉计,你想干嘛!”
谭氏目露阴狠之光,拔下簪子做自残状,“你觉得,如果我现在在你这儿受伤了,外人会怎么想?”
若初不在意地抱起胳膊,冷笑落座,“你这是要自残嫁祸吗?那还等什么,直接戳下去啊!不过友情提示一下,这一招当年的王氏也用过,最后的结果是自己一命呜呼,连真正害她的人是谁都没搞清楚。你如果要拾人牙慧,最好要对自己更狠一点,用力戳到脖子上或者心口上,这样旁人才有几分信服。否则,苦肉计白演不说,自己还会落一个永远都去不了的疤痕,惹人厌恶,恐怕以后更嫁不出去。”
“你,”谭氏握着簪子的手微微颤抖,忽然面色一变,径直刺向自己的胸口,一道刺眼的鲜血流渗出来,她撑着身体忍着撕裂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