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静雨的解释,若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算什么事?好人王妃做,坏人我来演,我都没见过那个谭夫人,怎么就变成十恶不赦的毒妇了。王妃这算盘打得门清啊!她自己不想娘家人来添乱,却推我上前给挡枪口,可真会做人!”
静雨也有些手足无措,“夫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这谭姑娘赖在这儿不走,谭夫人自己走了,王妃又关起门来不管事,要我们里外不是人。”
若初又气又恼,回头见她脸上泛红的掌印,又心疼内疚,“我知道你尽力了,你脸还红着,来,”若初回身取出一盒秘制珍珠粉塞给她,“这个你拿去,早晚敷一下,保证你肌肤胜雪,粉妆玉砌。不许推辞,否则我可要生气了。”
静雨感激收下,“夫人,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若初恨恨,“她们硬要塞个人进来,理由还冠冕堂皇的,我们又能怎么样,总不能把她丢出去。你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当祖宗一样供着她,别让她寻了错处就好。你去德英殿传个话,就说我身上不好,让殿下这几日不要来了。还有,也叫人看好这个谭姑娘,别让她在我沁梅园出任何问题。否则,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静雨忿忿不甘,“那,我们只能被动挨打吗?明知道这样不妥,还硬要她赖在我们这儿,这谭夫人为了跟王府攀上亲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们要不把这件事传出去,看他们家还要不要脸?”
若初摇摇头,“不行,要真传出去。这谭姑娘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正式入府。无论是什么结果,对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事。”
静雨颓然变色,“那这样,我们还是被动啊。这谭姑娘入不入府,对王妃没什么影响。她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我们,恐怕更乐见于谭姑娘被逼死,这结果还不是一样的?”
“那,你觉得这个谭姑娘,到底想不想入府呢?”
静雨仔细回想了一下,“我看这个谭姑娘虽然表面对谭夫人唯唯诺诺,可却是个有主意的人。今日在月华殿,王妃对收她入府百般推诿,她面上大气不敢出,那眼神似乎挺着急。她应该是有攀龙附凤的心思的。”
若初一阵头皮发麻,“这才是最难办的。”
次日,若初照常去与月华殿请安,李娇鸾春风得意,“听闻妹妹近日总是睡不安稳,昨日张将军特意为妹妹挑选名贵药材滋补,不知昨夜可还好睡?”
若初面上赔笑,“有劳王妃挂怀,妾一切都好。”
李娇鸾滑动茶杯,目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