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今我该如何应对?”
谢扬笑道,“乌龙帮铁定要出事,我们自然要保住自己的东西先。”
“嗯,”颜敦摸着胡子点头认同,“你赶紧去找盛荣宝。”
谢扬领命而去,颜敦盯着他匆匆消失的背影,眉眼没有来的狂跳,“来人!”
身旁人恭敬上前,“大人。”
颜敦眸光闪出几丝阴寒,“盯着点谢扬,本官总觉得不踏实。”
大雨倾盆的夜晚,一对人马运送大箱小箱在泥泞的道路,抹黑艰难行走。
一道闪电而过,戴着斗笠,手持大刀的黑衣人若隐若现。
押送人面色一惧,面对熊熊杀气,有人惊叫害怕,不战而逃。
黑衣人脸上划过一道阴狠的冷笑,只见领头的大手一挥,身后人提刀就砍,当即将押送队伍冲得溃不成军,不一会儿押送之人就血流成河,死伤殆尽。
大雨一口气下了一天一夜,等到天气放晴,地上除了车辙印和脚印,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次日傍晚,赵怀在河边被一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伤者抱住大腿,“救命,救我。”
赵怀一惊,“你是谁?”
伤者血污化脓,拼死说出,“杀人灭口!”四个字,便昏死过去。
赵怀粗略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箭伤,刀伤,剑伤足足有七八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带那人回到过园。
元僖问,“这人是谁?”
赵怀道,“在下不知,但他身上有不下八处刀伤,还有两处箭伤,昏迷之前说了‘杀人灭口’四个字。在下感觉不像是寻常流寇所为,恐与巡盐之事有关,就自作主张带他回来了。”
元僖看过伤者,心中认同。
赵怀又说,“此人有些功夫,手掌与虎口处有茧,腰腿有些问题,应是长期推拉提抗所致,在下判断他不是镖师就是码头工人。”
“嗯,看来这颜敦已经坐不住了。”
若初仔细查看那人伤情,在静雨的帮助下对他下针用药,忙活的一晚上没睡。
元僖几次来催,若初都说,“我是大夫,救人是职责,二郎先休息吧。”
若初不睡,元僖也索性陪着熬,赵怀看在眼里,心中芥蒂悄然融化,“殿下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在下在这儿看顾。”
元僖见也帮不上忙,就让李忠陪着去书房看书。
赵怀心中大石落地,一身轻松,“初儿,看许王对你如此上心,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