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跟荒废了一样,要我怎么能不着急!”
“长姐,”若尘接过静雨端来的汤药,“先把药吃了,等你好了,我帮你。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你相信我,我帮你练,好过你自己胡乱参详。”
若初吃了汤药,若尘又留下来为她继续疗伤,直到晚上才嘱咐静雨离去。
次日,若初起早洗漱,准备拜见主母。
静雨微有担忧,“夫人,公子说,您最近两个月之内都需好好静养,不能再动刀剑。您昨夜受伤呕血,待会儿如果主母为难,您身子怎么吃得消?不如称病休息,先不去了吧。”
若初淡然摇头,“以后怎样暂且不说,今日必须前去敬茶。帮我梳妆吧。”
静雨不再多言,精心替她绾了一个简单、素淡的妆容,正和今日礼仪。
主仆俩在新王妃的月华殿外,等了大半个时辰,王妃身边的素秋才让她们进入正殿。
月华殿根据李王妃的喜好,重新陈设布局,几乎将原本的格局全部打乱。
若初和静雨刚入殿,就见屏风桌前皆是娇艳的牡丹,画作也好,盆景也罢,各式相交辉映,好不气派。
如此布置,这位新王妃的野心昭然若揭。
若初与静雨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各自谨慎应对。
素秋扶着王妃从正殿走出,堂上坐定,若初便带着静雨恭敬下跪请安,“奴婢张氏,拜见王妃,王妃万福。”言毕,行正规拜礼,一丝不差。
李王妃对她的恭敬参拜,也算满意,身边的素秋随即开口,“张夫人为王妃敬茶。”
若初微微诧异:府中奴仆尊称她为夫人,享侧妃礼遇,不过是元僖刻意抬举。其实,她出身卑微,又无子嗣,按礼制是不能晋封夫人的。而这位李王妃初来乍到,身边的亲信便称自己为夫人,看来也是对王府情况费了功夫了解的。
若初收起疑虑,将精心准备的茶水双手俸于李王妃,举案齐眉,始终不抬头多看她一眼。
素秋为王妃接茶,她也慢悠悠地接过,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放下茶碗,“对了素秋,殿下入宫还未归来吗?”
素秋答,“还未。”
“哦,”王妃摸了摸发髻上的一支钗环,“殿下送我的礼物甚好,我正想着送他什么以作回礼,却不知殿下喜好,你可有什么办法。”
素秋笑笑,“奴婢与王妃皆是初来乍到,奴婢也不知殿下喜好。哦,对了,王妃可将李管家寻来,问问他便是。”
这主仆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