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舞带将她拉至身边,“你真是个妖精,到底还要带给我多少惊喜。”
若初调皮脱离他的手心,回身拉开蛋糕上的盖子,将他拉至跟前,“二郎,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糕点,天下绝无仅有,只此一份,愿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他双眼透出丝丝邪魅的笑意,忽拉她入怀抱,“糕点待会儿再吃,我现在想先吃你。”
茗香等人识趣儿退出,若初在他怀中体态生媚,绵软无力。
一场翻云覆雨后,若初整顿衣裳起敛容,切下一小块蛋糕递给他,“好了,蛋糕你要再不吃,我可要生气了。”
元僖讨巧地凑嘴过来,若初嫣然一笑,一口一口,哄小孩似的喂给他,“好吃吗?”
“好吃。”他吃着忽然又跑来亲她一口,“有你真好,为了给我这个惊喜,竟然说要练武。我差点以为你真要当女将军。”
若初心有所想,放下蛋糕,“你不想我练武吗?”
他拉她入怀,“习武那么辛苦,我怎么舍得。而且,万一伤到了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若初愣了愣,“什么孩子?”
“若初,”他撒娇似的捏着她的手,“还不想跟我生个孩子吗?”
“这个,”若初为难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许是缘分未到吧。我现在并没有避子,可还是没有啊。”
他搂着她宽慰,“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次日,若初为他梳好头发,整好衣衫佩饰,他握着她的手,轻轻一啄,“等我回来。”
元僖走后,若初便继续练剑,整整一个上午不间断。
休息时,茗香端上茶来,若初放下去汗的汗巾,目视前方,若有所思,“茗香,你说若尘现在怎么样了?”
茗香望着一旁的花草出神,似乎没听见她的问话,反应过来才回答,“夫人,公子吉人天相,必能逢凶化吉。夫人与公子家学渊源,必定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你在想什么呢?”
茗香摇摇头,“没,没什么?”
若初见她身系倦怠,满腹愁绪,也猜得七七八八,便懒得深究,“罢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只是说到家学渊源,你觉得,我的剑法如何?”
“夫人的剑法,柔中带刚,美中藏锋,”说到这儿,她忽然惊醒过来,慌忙跪地改口,“夫人的剑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是为天人之舞。”
若初放下茶杯,一言不发,半晌,见她心神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