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却是怎么说,太宗都不许。
韩王无奈抱着父亲的大腿说了好些一起长大,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名场面,说得太宗也热泪盈眶,可一想到楚王的所作所为,还是硬着心肠把他们两个打发走了。
两人离宫,韩王瞅着元僖严肃深沉却无半点烦忧的脸,“二哥,你打什么主意,我不在乎。我也可以配合你继续给父皇进言,只是,我实在好奇慕容峰的妙手回春,真的如此厉害?”
元僖不改笑颜,“当然,”他顿了一下,“没那么厉害了。只不过,若初自己很厉害。”
“什么意思?”
元僖笑而不语,只一副“你猜”的神情扬长而去。
韩王仔细想想,方才的“若初”确实很不自在,莫不是在强撑?
目前为止,他也只能猜到这个结果,因为不亲眼所见,谁也难以相信世上除了双胞胎,有以假乱真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韩王隔三差五入宫给太宗讲故事,送儿时礼物,讲得太宗捏着那些东西也想起不少长子聪慧孝顺的往事,逐渐也硬不起心肠。
与此同时,元僖也带着刘倩影三天两头追着给赵元佐看病的御医,探问长兄的病情。虽然御医面对威逼利诱一直三缄其口,元僖就是不放弃。
再说靖王和惠王,这两个家伙被要求重阳家宴后即刻离京,心中委屈不甘,可宫中的母亲见不着,太宗也不想再搭理他们。
为觅得转机,两人也不遗余力地想办法,找机会,费尽心思的广撒网,多捕鱼,还真就让他们套得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日,惠王来找靖王,“四哥,听说赵元僖最近一直带着一个大夫,到处打探大哥的病情,千方百计地想混进东宫,你说,他想干什么!”
“带着谁啊?”
“虽然那人捂得只剩下眼睛了,可我的人还是认出来了,是张氏。”
“张氏?”靖王一提起若初就一肚子气,“真该在天牢中弄死她,这慕容峰的医术还真是名不虚传,这么快就能出来蹦跶了。”
“错!”惠王冷笑一声,“慕容峰再厉害也不是神仙,张氏能这么快好起来,是我们都忽略了牢头了。”
“什么意思?”
惠王道,“我的人查到,天牢中给张氏上刑的那几个人,最近家中都以各种理由,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我的人查来查去,绕了好几个弯子,这才搞清楚这些钱都出自汴京中一个名唤徐斌的人,也就是醉仙楼的老板。这徐老板,可是逍遥阁生意经上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