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若初直接被她气得冷笑,捧起那杯茶,稍稍一试便知是七日薄命散,解药她自己也会配,既然这孙贵妃这么喜欢给人添堵,她也只能乖乖接受。
喝完那杯茶,元僖火急火燎地赶来,“母妃,”
孙贵妃关切地走向他,“二郎,如何了?”
元僖甩甩一头大汗,“母妃,父皇只将我和三弟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三个月。可是,”他顿了一下,迟疑支吾问,“刚刚传来玉兰悬梁的消息,是……”
贵妃不在意地转过身,“都过去了,她要为夫就死,跟你没关系!”
若初悄拉的元僖胳膊,冲他微微摇头,而后岔开话题道,“那现在,陛下定然盛怒了。”
元僖强忍心酸与无奈,低头道,“父皇刚刚下诏,令四弟明日离开汴京,滚回封地去!五弟,也被父皇责骂了。”
“好!”孙贵妃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过身,“二郎,这才是高招!这赵元份滚回了封地,本宫看朱德妃那个贱人,还怎么在我这儿耀武扬威!”
元僖心中一片低迷,面上却只波澜不惊地提醒孙贵妃,“母妃,此事到此为止吧。接下来,我们都不要有任何动作了。”
孙贵妃面上一片狐疑。
元僖轻声道,“那个孩子。”
贵妃瞄了若初一眼,了然地点点头。
离开的仙居殿,若尘与李忠已经侯在宫门外,见若初陈王平安出来,全都松了口气。
元僖与若初上了回府的马车,一路神色沉闷无语。
若初知道他在为楚王妃的事难过,可为了救她,他们连最难预料的天威都赌了,最后栽在孙贵妃手里,也是始料未及。
只愿孙贵妃真的做得不露痕迹,别让人抓住把柄。可是,如果孙贵妃自信伪装自杀,能完美骗过所有人,也不会给自己毒茶了。
所以,接下来的事难说。想起那个孩子和他的家人,若初自责悲悯:这也许是报应,如果这个计划真的因楚王妃的死生变,她必定在劫难逃。
许久,元僖缓缓握住她的手,“若初,还好,有你。”
若初心有触动,一汪清泉,静默滑下,靠在他的怀中无声哭泣。
他们相互偎依,心心相印,不知过了多久,元僖方才无奈而又无措道,“若初,这次,我恐怕要对你食言了。”
若初微微摇头,“殿下,你刚刚在仙居殿请贵妃不要再动那个孩子,可是担心接下来会有什么变数?”
元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