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与南唐降将朱俊毫无干系。赤练剑只是求医者偶然馈赠,无他缘由。”
“长姐放心,若尘明白。”
放下赤练剑出门,若初趁着园子风光正好,随意漫步其中:这园子出入隐秘,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内外护卫森严,很明显是赵元僖一个秘密站点。想来,他很多不愿别人知道的事都在这儿办吧。现在直接把若初跟若尘一起接来,想来是完全信任了。
只是父母皆已仙逝,义父与姑姑也浪迹天涯。若初一想起自己与陈王的身份云泥之别,心中就发慌郁闷,不知选择对错。
尤其,赤练剑重出江湖,一不小心,父亲的身份被别人知晓,这祸端就难以预料。
正烦忧之际,她忽然瞥见赵元僖在花丛绿树边,跟一个美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当即浑身不自在。
仔细一瞧,那美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已经被太宗下旨处死大半年之久的楚王妃,也就是陈王自小的青张竹马!
若初大为震惊:楚王妃被赐死,还是楚王亲自监刑。可她竟然还活着,而且一直呆在陈王远离京师的私密园林里,还与赵元僖关系暧昧。
忆起之前的点点滴滴,若初大概也猜得七七八八,赵元僖甘愿翻下欺君大罪也要暗中保住她,果然自小的情分无法替代,她还是高看了自己,以为他真的爱自己。
若初不觉气恼于胸,却又觉得自己不应该为这样的事淹死在醋缸里,她早就要跟他恩断义绝,连下辈子的狠话都撂出来了,现在跟他计较这个,不是自己犯贱嘛。
可若初还是掌不住满腹的心酸,为他付出纠缠了这么久,终究比不过那个一直藏在他心中可望而不可及的白月光,终究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终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不知不觉,她竟然将手边的花木揉碎了好几支,直到他出现在背后,抱着胳膊盯了半天,才猛然察觉,“你,你什么时候到这儿的!”
“从你揉碎第一支花就在了。”
若初自觉无地自容,不禁面红耳赤,“那你,干嘛不说话啊!”
元僖暗暗好笑,靠近她耳边,“你吃醋了!”
“我,”若初本想坚决否认,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连否认都觉得没底气,干脆直接认了,“是,我是吃醋了!可那又怎么样!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吗,就算我吃醋,那也不表示我会因此对你投怀送抱,百依百顺!我还有事,不打搅你了。”
不等走开,就被元僖一把抓追来,无论若初怎挣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