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吧。”
赵元僖缓缓回头,橘红的光芒印在若初的眼眶,让他看起来有点模糊却又清晰高大。
他怔了片刻,接过水袋,“你醒了?”
“请殿下恕罪!”
“无妨,”他喝了口水,“梅香说,你记挂你母亲的病情,已经好几夜未能合眼。如今休息一下也好。想要回家尽孝,自己不能再病了。”
“多谢殿下,”若初接过他丢来的水袋,见他转身继续观赏夕阳,却觉得这样的浪漫不合时宜,又不切实际,“殿下,时候不早了。若不尽早赶路,晚上恐怕会露宿郊外。”
“你不喜欢这晚霞吗?”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他长叹一声,“罢了,走吧。”
回到马车上,正待开拔赶路,窗外忽然风声鹤唳,飞沙走石,隐隐杀机四伏。
李勇随即拔剑,带领其他护卫护住马车。
赵元僖也按剑而起,周边空气警惕凝结,忽在同一时间利刃出鞘,车外喊打喊杀,乱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