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议论几句,并悄悄告诉若初,“姑娘,我听闻这刘氏是长得跟姑娘十分相似,才被殿下带入府中的。我也偷偷去看过,确实是挺像的,但是气质差远了。”
“哦?”若初倒是意外了一下,便问,“周氏那边呢,她什么反应?”
“不知道,不过听其他人说,刘氏这次小产,全是周氏的手笔。可殿下竟然没有怪罪,奴婢真是想不通。”
若初事不关己地道,“有什么想不通的?当初陈王也气我给自己下药避孕,却明明白白又说我根本不配为他生儿育女。在他眼里,我们这些女人都是卑贱之人,他的第一个孩子,必定希望是出身名门的正室所出。所以刘氏小产便小产了,他根本不会在乎。”
黄昏时分,若初正在梅树下抚琴,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惬意而又宁馨。
门口忽然闪现一人,她面容憔悴,发髻随意,呆呆地立在北风中,凝视若初的一举一动。
若初不由得停了手,看来人样貌,确实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想来这便是刘氏了。
若初心中自嘲:娱乐圈才多大,天天都出现撞脸怪。这世上要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确实没那么困难。同样都是苦命的女人,你也真不该遇到他。
两人对视片刻,相顾无言。
许久,刘氏缓缓上前施礼,“给张姐姐请安。”
若初冷漠挥手,“刘姑娘请坐吧。”
刘氏静默坐定,也不接若初递来的茶水,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许久方才黯然伤神,“是了,虽有你形,不得你神。我果然不配侍奉殿下。”
若初面无波澜,“刘姑娘怎么一个人出来?身边也没个人跟着。”
她微微摇头,“我只想一个人看看你。”
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还真是惹人怜悯,若初微有心酸,“刘姑娘,你近日小产的事,还请节哀。”
刘氏泪眼朦胧,陷入自我哀思,许久方才开口,“我第一次遇见殿下,是在街上。他骑马而来,忽然在我身边停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他扶我起来,让我别怕,说不会伤害我,并让李管家送我回家。第二天,便派人送来金银给我舅舅和舅母,说要纳我为妾。我舅舅贪财,便直接退了我跟表哥的婚约,当晚便把我送进了王府。殿下其实对我很好,却一直嫌我笨,教不会骑马,字也写不好看,甚至点茶都会烫伤自己的手。我原以为他只是希望我可以读书识字,便投其所好,日日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