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岂能让外男随意近身,伤了殿下和贵妃娘娘的颜面。如若张氏不肯罢休,奴婢唯有一死一证清白!”
若初冷哼一声,“你不敢吧。”
周氏瞪着无辜而又慌乱的眼睛,揪扯陈王,“殿下,若要外男碰我,我情愿死!”
“够了,”陈王一脚踢开她的纠缠,“周氏,你可知罪!”
“殿下,”两行泪流,扑面而来,周氏深深摊在地上,“奴婢,真的冤枉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敢喊冤!”陈王心头怒火早就蹿到峰顶,青虹利刃即时出鞘,剑指周氏。
李忠见势不妙,忙阻拦劝说,“殿下,她是贵妃娘娘的人啊!”
赵元僖面色发红,碍于孙贵妃,强甩青虹剑,警告周氏,“别以为你的小把戏骗得过本王,你做了什么本王都一清二楚。本王今日不杀你,不过是看在母妃的面上饶你一条贱命!从今往后你滚回你的闲云阁,静心思过。若你安分守己,本王可既往不咎。若还敢兴风作浪,数罪并罚,决不轻饶!滚!”
周氏怀恨扶着玉香,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德英殿。
若初体力不支,爬在担架静默地看着两人的戏剧转化,鄙视而又恨恼,她爬起来质问,“陈王殿下就这么放过她,何以服众?”
李忠忙想劝解,“姑娘,殿下也有苦衷啊。”
若初冷笑又苦笑,“我知道,陈王殿下与贵妃娘娘母子情深。贵妃娘娘的人,无论犯了多大的罪,都不能轻易动她,否则难以交代。而我,无论是不是清白的,都不重要,因为要害我除我的人不是周氏,是贵妃。殿下若动周氏,便是惹怒贵妃。同样,殿下若想保我,更是为贵妃所不容。所以,周氏无论如何都不能动,而我,无论如何都必须死!”
“姑娘,不是这样的。殿下从没想要姑娘死啊。殿下,”李忠冲着冷着脸一言不发的赵元僖捉急,“殿下,你说句话啊。”
赵元僖庭眉紧锁,面色阴沉,“如今真相大白,你自然不用死。本王会找个大夫给你诊治。王氏的事,本王自会给母妃交代。”
若初面色从容而又悲愤,“不必了,陈王殿下的苦衷,我都知道,殿下的为难,我也清楚。身在皇室,谁都会有诸多不得已,我明白你的身不由己,却不能原谅你对我做的一切。我说过,我并不畏死,只是不但污名而死。如今真相大白,我心愿已了,便不会再给陈王殿下添任何麻烦!”
若初捧起陈王赐给自己的毒酒壶,在所有人的惊呼中,一饮而尽,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