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自证清白,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是清白的。”
陈王神情纠结,不知作何感想。他知道若初冤枉,可面子上也不能不顾及贵妃的立场,如今明面上的“认证物证”一应齐全,推翻就意味着打贵妃的脸。
贵妃这是在逼他在女人和母亲之间做选择!这真是憋屈!
冯氏插话煽动道,“殿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张氏就是毒杀王氏私逃出府的元凶,殿下断断不可轻纵。这王氏毕竟是王府参军献给殿下的良家女子,如今无辜横死,明明有嫌犯却不肯治罪,岂非寒了臣下之心?”
冯氏见陈王仍不能下定决心,便又继续加码,“殿下,若王府内帷不休,何以太平?若不能修身齐家,何以治国平天下?殿下,且不可瞻前顾后,必须杀伐决断,方是成大事者应有的姿态。”
陈王沉默良久,终于沉下了气,在他目光撞上若初的那一刻,若初便已确定他要放弃自己了,不禁内心一片荒芜。
很快,陈王攥着拳头,传下绝情的命令,“来人,张氏私逃出府,其罪当诛。如今身兼王氏命案,先拖出去杖责四十,严加看管,再行处置!”
“殿下,”
冯氏还想说什么也被他不耐烦打断,“冯姑姑从宫中过来,一路辛苦,还请先去休息。王府内院的事,本王自有公断!”
若初绝望沉痛而又不甘,却又无力反抗,直到终于被拖走,也没看到他决绝的背影有任何的不舍与不忍,就像当初要绑着自己嫁给那个被他砍头的莽汉一般,没有半点怜惜和温情。
终于,在梅香声嘶力竭的求情哭喊中,若初度过了人生中,最为漫长难熬的一盏茶时间。
那又粗又狠的棍子,一棍接一棍地砍在她柔弱的身躯上,若初起初还能扛着,咬破嘴唇不愿叫出声。到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瘫软地趴在冰冷的刑桌前,感觉生命在逐渐流逝,感觉这个躯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李忠在一边监刑,心生恻隐,不忍直视。
而陈王,始终没来看她一眼,他决意牺牲,便不再留任何情面,这就是那个一心权位的他。
终于,四十廷杖打完了,若初也终于挺过来了。
梅香哭成泪人趴在她身边,若初咬着被自己磕的血流模糊的手,硬将目框打转的泪水勉强下咽,直到再也没半分力气。
若初浑身痛苦不堪,梅香四处找药,却不得王府众人的分毫怜惜。
她强忍痛苦,挣扎着教梅香用银针艾叶为自己止痛,无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