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偏瘦,身长不足七尺,很大可能是个女人。”
陈王向李忠递个眼色,李忠领命而去。
李忠去排查凶手,若初和梅香便被带到正殿等候结果。
陈王面色凝重正坐高堂,冯姑姑与周氏分坐在左右两侧,一个事不关己,冷眼旁观;一个百无聊赖,时不时瞅瞅陈王和殿前跪着的梅香,以及凌然孤立的若初,看不出喜悲。
在这期间,陈王又把王氏随行的丫鬟仆妇全都找来,一一审问,可他们全都众口一词:说若初挟持王氏,砍伤王氏逃跑不成,又喂她毒药,逼她做假证。
若初冷笑摇头,“这些人铁了心害我,又怎么可能不做万全。可怜王氏到死都不知道真正害她的人是谁,而她身边亲近之人竟然不为她伸冤叫屈,反而继续颠倒黑白,诬陷于我。我愿你们晚上睡觉全都安枕,王氏会感谢你们的。”
陈王越听越恼火,着人将那几个人检查完毕之后,带下去看管。
大约一个时辰后,李忠神色失落为难地走进来回话,“殿下,骨簪已寻回。只是,所有昨晚在府里的丫头奴仆都检查过了,有几个有伤的,但都是旧伤,目前为止,没有找到右胳膊上被这枚骨簪刺伤的人。”
若初内心一沉,目光不由得投向了周氏身边的玉香。
若论嫌疑,周氏最大,她这个时候把贵妃的亲信带在身边站台,目的显而易见。
陈王一拍桌子,“所有人都查过了吗?”
李忠瞄了一眼殿内的人,“除了,在正殿侍奉的人。”
周氏笑笑,“也对,既然所有人都要查,殿内的奴仆自然也不例外。玉香……”
玉香从周氏背后走出来,很自然地掀起袖子,李忠查看一番,向陈王摇摇头,他又将其他丫头,包括梅香都检查一遍,仍旧一无所获。
陈王眉心攒动,紧攥的双手微微颤抖,“张氏,你还有什么要说?”
若初自知可能遗漏了什么关键线索,偏偏就是拿不出更合理的解释。如今贵妃的心腹站在旁边,就跟贵妃本人亲临没什么区别。
她紧了紧手心,抬头直视陈王,将所有的期望统统托付于他,“殿下,眼下我虽拿不出证据。可此事疑点太多:若我真想逃走,为何不把专门配给梅香的药交给她,而是带出去专门吓唬王氏,此其疑一也;这把毒匕首,锋利无比,见血封喉,如此利器从何而来,又是如何到我手中,此其疑二也;王氏中毒,虽然确认是匕首所为,可殿下仔细查看她臂上的伤口。她的伤下轻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