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带她回去!要再敢逃跑,不用来回我,直接断了她的腿!”
李勇跟着陈王一路暴走,横冲直撞了一盏茶,陈王方怒气回问,“你不是一直劝本王除了她吗,刚刚怎么又替她求情?本王给了她那么多次机会,她是自己找死!”
李勇单膝跪地,恭敬回话,“属下之前劝殿下除了她,是担心她会对殿下不利。可现在,属下可以确定,她不是奸细。虽然,她昨夜私逃王府,闹得王府上下人仰马翻。可为了那些无辜的人,竟又自己回来请罪受死,毫无半分私心,实在令人敬佩!”
李勇稍稍抬头,“殿下,您昨夜不许我们去追她,也是料定她会自己回来的。殿下心里是不愿伤了了她,属下不想殿下一时气昏了头,日后后悔啊。”
陈王仰天苦笑,“我是真想她回来,又希望她真的走。”
李勇道,“若初姑娘虽犯下大错,可昨日成功把安和县主气得够呛,如此以来,应该是帮殿下解决了眼前的麻烦,也算大功一件啊。”
陈王眸光微亮,“你说,她弄这么多事,就只是想逃吗?”
李勇不明就里,歪着傻愣愣的脑袋,谨慎回话,“姑娘,好像,没别的意图吧。”
陈王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李勇撑着脑袋,狠想半晌,也搞不清楚个所以然。
说实话,陈王是真希望若初故意折腾那个刁蛮千金,是因为吃醋了,不想齐嫣入主王府后院。可是,这方面的意思,若初就算真有,也会打死不承认的。
陈王也就自己心里意象一下,其他的也真什么都做不了。
可李勇有一句是说对了,那个刁蛮任性的安和县主齐嫣,还真被这件事闹出了心理阴影,回家不管父母怎么劝,就是打死不嫁陈王府了。
众人正无可奈何,宫中又传出了太宗回绝辽国和亲的旨意,所有人的心头大石一落地,也就遂了太宗的意,不敢再乱点鸳鸯谱了,此事告一段落。
若初抱着必死之心回到陈王府,却在一道电闪雷鸣之后,再无追究的意思,她劫后余生,仍有些难以置信。
李忠也恨铁不成钢地对她一声长叹,“姑娘,好自为之吧。”
再次回到柴房,梅香被打得遍体鳞伤地躺在草堆里哭泣,呜咽,呻吟。
若初泪眼迷蒙,过去抱住她,“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了你。对不起。”
梅香微微睁开眼,极度虚弱的声音中掺杂着丝丝喜悦,“姑娘,怎么回来了?我没事的,姑娘不该回来的。都是我不好,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