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此,你强留我有何用?”
“你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对你已经够宽容了!”
“若初无意惹殿下生气,只是不会违背本心,对你强颜欢笑。”
“你!”陈王指着她半晌无语,只能自找台阶,窝火而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梅香小心地扶起若初,也不敢多言,只沉静地侍奉在一边。
几天后的夜晚,若初正和灯看书,陈王忽然醉醺醺地踹开房门,冲梅香呵斥,“滚出去!”
梅香不敢多言,慌忙掩门出去。
他醉态横生,步履摇晃,眼角迷蒙,直逼若初而来,不及她起身躲避,已经将她过肩抗起,粗暴丢到榻上,扑倒摁住她挣扎的躯体,“自从上次围猎,你躲了我都三个多月了,还要躲到什么时候?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哪儿都别想去!”
缠绕间就要解她的寝衣,若初几番挣扎不过,只能摸出枕边备好的药膏,直撇到他的脸上,在他不适松手间,终于推开他,跳下床,躲开好几丈远。
陈王受惊摸了摸自己发痒的脸颊,“你做了什么?”
“殿下自重,不是什么毒药,只要一刻钟之内用酒清洗,饮下大量的茶水,便会无事。否则,不禁今晚奇痒难忍,明日还会面部浮肿,不能见人!”
“你!”他气急败坏地冲她大吼,“你好大的胆子!”
“殿下,时间不多,请殿下尽快拿酒清洗。”
“哼,”他摔门而去,“岂有此理!”
陈王走后,梅香这才怯生生地走进来,“姑娘,没事吧。”
若初并没有搭理她,只安稳坐下,“梅香,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待会儿,你恐怕要跟我一块吃苦头了。”
梅香面有惊慌,却很快镇定决心说,“梅香不怕!”
果然,不到一盏茶,李忠带人敲开了若初的门,“姑娘,殿下有令,你私配毒药,谋害殿下,不能在住这儿,请姑娘马上收拾一下,滚去柴房!”
梅香大惊,“柴房,现在外面那么冷,姑娘身子弱,李管家能不能通融一下。”
李忠面露纠结与不忍,片刻下定决心,“殿下的命令,我们只能执行,请姑娘马上走!”
若初无所谓地站起来,只身走出了这间已经住了快大半年的紫云斋,毫无半分留恋。
梅香见她如此决绝,便也随意收拾了一些衣服和贴身物品,一起到了阴冷晦暗的柴房。
正值寒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