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偷听我们说话!”
他赶忙再施礼,“在下并非有意偷听,实在是阁主……”
慕容峰笑笑,“好了初儿,你把人家伤成这个样子,要人家怎么见人。还不得为父替你治伤善后,否则要你父亲知道了,看你怎么办!来者都是逍遥阁的贵客,不许胡闹!”
常德也赶忙道,“多谢阁主,确实是在下行为有失。大小姐,在下以人格担保,确实没拿小姐的东海明珠,若小姐不信,可以马上搜身,若搜出,听凭小姐处置。”
若初无聊倦懒地瞅了他一眼,“好了,我信你了。”瞥见慕容峰一脸教训,又不情不愿上前对他施礼,“是若初任性妄为伤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他赶忙再施礼,而后匆匆离去。
慕容峰迷醉双眼,握着那珠花大笑,“竟然还有这个事,我竟不知道。”
“啊,”
他滇着酒壶,看好戏一般道,“我刚刚还以为你是寿辰那日击鼗演唱,抛头露面的事想求我给你父亲说情,原来还有私相授受这回事。原来他脸上的伤是你弄的,怪不得怎么问都不说。可毕竟是在逍遥阁伤到的,还伤了脸,我只能请他到后堂治伤啊。”
若初气得一锤他的胳膊,“你诈我,我不理你了!”
几日后,常德伤势痊愈,便跟驸马离开缥缈峰,临行又特意找到若初,再次赌咒发誓没有偷她的明珠。
若初只敷衍地点头说相信他。
他略有失望,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大小姐,在下不会让小姐失去心爱的明珠的。”
若初也没怎么在意,随意向他招手告辞。
不想,半个月后,就收到他的来信。信中竟藏着一枚鹌鹑蛋大小的夜明珠,而且言辞满心惭愧,“小姐恕罪,在下听闻小姐丢失明珠,在缥缈峰那几日遍寻无果。可明珠毕竟是在下弄丢的,不敢令小姐蒙受损失,故将此明珠赔还小姐,还望小姐莫要嫌弃!”
若初捧着那枚世间罕见的夜明珠,喜不自胜,日夜把玩,乐此不疲,心中对慕容峰感叹,“看这人脑筋不怎么灵光,心肠倒是实诚。”
慕容峰眉头一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明珠找到了?”
若初呵呵点头,“早找到了,在我房里找到的。是我错怪他了。”
“哦,”慕容峰长叹一声,“女人果然不讲理,早就找到了,却不早说,就为白拿人家这颗夜明珠啊。”
若初嗤之以鼻,“我又没让他赔!”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