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巴不得汉狗从那乌龟壳里出来,让大爷痛快地杀上一顿,顺便可以把锦州也拿下来。”
谁知多尔衮却是摇摇头,迷惑不解地道:“虽是如此一封信,但其信纸的背面却有一连串的字符,不知是何物,其意何解?”
多铎一听,愣了下,想伸手去要过来看看,马上想起要是多尔衮都不知道是何东西,那自己就肯定不认识了。因此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免得到时候不认识又被多尔衮说。
只见多尔衮把手中信纸来回翻了一遍,还是没发现有什么破绽可寻。他抬头看看两名被绑在马背上的明军信使,知道问也没用,主帅一般都不会告诉信使写得什么。
他把第一封信重新折叠放好,拆开了第二封信看了起来。结果与第一封信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多尔衮拿着信沉思了起来,过了好一会,他对那站在一边的探马头目道:“放掉一个,监视他把信送到锦州城。另外一个押去给大汗,让大汗发落。”
“放掉干嘛?”多铎催马走近多尔衮身边,好奇地问道。
多尔衮一笑,给多铎解释道:“不管这封信的背后是什么东西,至少这信的内容对我大金有利。放掉一个进城,让那袁可立去头疼吧。信和信使皆是真的,他没法赖掉孙承宗给他的命令。”
多铎一想那封信的内容,便不再多言。
那探马头目见两个主子都是一个意见,便让手下干活。随便挑了一个明军信使,给他松了绑,拿了信后,便驱赶着他往锦州城而去,也便有了袁可立看到的那一幕。
建虏的探马到了锦州城射程之外时便不再向前,那好运的信使自然也不用说,死命催马往锦州城而来。
袁可立早从望远镜中看到这一切,没发现这个明军信使有什么特别。便下令放下吊篮,把那名明军使者吊上城头。
一吊到城头,便有士卒上前抓住他,搜身后拿着那封信给袁可立看,人就跪在他面前听候处置。
袁可立看到信已拆过,便问那明军信使道:“怎么回事?”
明军信使现在到了城头,都仿佛在做梦一般。听袁可立相问,便激动地一五一十都说了。因为他就是想瞒,也瞒不住,还不如说了的好。
袁可立听了不再言语,便拿出了信。在拿出信后的第一眼便看到了背后的符号,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即对边上的士卒吩咐道:“带他去休息吧。”
说完之后,袁可立便离开城头,急匆匆往巡抚衙门而去。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