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支箭,就顺手都拔了,一边回袁可立道:“多谢中丞关心,末将穿了几层甲,建虏的轻箭射不进去。”
袁可立一笑,正想再说话之时,只听曹文诏吩咐身后不远的亲卫道:“把人带上来。”
他一听,就不再说话,好奇地看着曹文诏要把什么人带上来。
在这间隙,曹文诏又和祖大寿、何可纲见礼。表面看来,他们之间都互相笑着道贺,并无间隙。
一个看似蒙古族的老头被拖到袁可立的面前,丢在地上。看那样子,好像已经奄奄一息了。
曹文诏在一边解释道:“他就是科尔沁部的达尔罕王赛桑,建虏的最大走狗。”
袁可立一听,连忙吩咐亲卫道:“把他抬下去,好好医治,务必要让他活着押解进京。”
袁可立明白,把这人活着押进京师的政治意义比死人要大多了,他恭喜曹文诏道:“此乃大功一件,皇上知道了必定大为欣喜。”
曹文诏还是会做人的,他连忙回答道:“要不是中丞大人和各位锦州同袍相救,那会有末将的这份功劳。”
城头上的人听着这回答,都很高兴,只是转头看看城外,发现建虏和蒙古军并没离去,好像还有围城的趋势。
袁可立见了,不以为意地说道:“仓促之战,还以骑军围城,无须顾虑,我等就和他们耗着好了。”
何可纲一听,有点担心地道:“就怕宁远、山海关那边不知实情而派出援军。”
袁可立一听,一颗心就沉了下来。他知道,在关宁军中,并不是所有将领都像曹文诏这么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