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的语气问道。
押送高个瘦子的建虏见大汗问贼人话,就把手稍微放松,让他能答话。
高个瘦子努力抬起头,怨毒地大喊:“你们这群没人性的鞑子,杀我阿母,辱我阿妹,我与你们不共戴天。”
皇太极并不为意,笑了下道:“蝼蚁尚且偷生,朕看你也是富贵之人,只要你为我大金效命,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皇太极这么耐心,就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买一幅马骨。
“我呸,狗鞑子,休想,死则死了,此生不能杀鞑子,下辈子投胎专杀鞑子,血债血偿...”
皇太极见此人死硬到底,就不再多言,一转马头,继续前行。
押着高个瘦子的建虏一见,直接一刀把他的头砍了下来。脑袋在地上滚了几滚后停住,还能见到那满脸的愤概和不甘。
一个游荡在队伍两边的汉奸头子,看着那个地上的脑袋,忽然不敢再看。抬头看天,却又发现天上的云朵化为一老一少两妇人在看着他。忙甩甩头,远离了此地。
此人就是为虎作伥地范永斗手下头号干将于海静,刚才瘦高个的一言一语深深地印到了他心中,刺激了他,让他想起了逝去的亲人。
再说刘武见这边乱起来,当机立断,拉着陈此心溜到城门口,然后面无惧色的带头走了过去。
门口的建虏小头目拦住询问,刘武用纯正的虏语解释说奉命去向城外的济尔哈朗报告城里的情况。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刘武昨天看到济尔哈朗的旗子,但又没看到他随着皇太极进城,就知道留在城外大营了。
建虏头子也没想到有如此精通虏语的人会冒充建虏混出城,当下,也没怀疑,就放他们过去。
没想,刚走过城门洞,陈此心因为太紧张,身子微抖,原本就没放好的金锭,就从怀里掉了金锭出来。
建虏头子一见,一挥手,又让虏兵围住了他俩,问金锭是怎么回事。
陈此心本已紧张,掉了金锭后又吓到了,加上听不懂虏话,满头的汗就像泉水一样流下来。
刘武一见不妙,返身扇了陈此心一个耳光,然后捡起金锭塞到建虏头子手里,一边低声解释众所周知的原因。
建虏小头目自己也不会傻到全部缴获都归公,现在拿了好处,就算了。
没想这时,从城外来了一群人,领头的看到城门堵着,就过来看情况。
刘武一见来人,心道要糟,忙把头低了下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