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个所谓的老地方,保定侯梁世勋正在等着提督京营的李凤翔过来。
他想着那个梁彪,平时办事还挺麻利的,也让人放心。怎么这回不但完不成事情,还留了一个大尾巴,要让自己求人去解决。
虽然打得他像一头猪了,但还是不解恨。等会儿那个没卵的人过来,自己铁定要挨一顿骂。丢脸事小,要被牵连上麻烦就大了。看皇上的动静,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在梁世勋左思右想的时候,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
李凤翔还没摘掉行头,愤怒的话音就飘了过来:“你哪里找来的一群猪,杀四个没有防备的人都杀不了。”
梁世勋知道李凤翔会不满意,但没想会如此失态,还没进门就骂开了,远不是他平时印象中的形象。
当然,当梁彪向他描述事情经过的时候,他也是有过这个想法,真是一群猪。出动二十七个人,杀四个事先毫不知情的人,反而被杀的大败而回。
听了李凤翔的抱怨,梁世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主动迎上去,想帮着放置李凤翔刚脱下来的行头。
李凤翔没理他,自己直接把行头一丢,就去桌子边坐了。
梁世勋讪讪的陪着笑容,跟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李凤翔尖着嗓音,朝梁世勋喷着口水:“真要杀了那个中兴伯,事情闹得再大都是赚。但现在,偷鸡不着蚀把米。刚好,皇上又把东厂和锦衣卫都放出来了。事情有点不妙。你有没有把屁股擦干净?”
“这个,是这样的。”梁世勋想解释下。
没想,李凤翔一听梁世勋的开头语,觉得不对,一拍桌子,怒道:“怎么,真出问题了?”梁世勋匆忙派人叫他来老地方,就知道是要出事。
梁世勋被李凤翔拍的吓了一跳,也恼了,自己又不归这个死宦官管着的,只是合作关系,自己已经低姿态了,还这么凶,别给脸不要脸,大不了一起死:“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屁股不抹干净,咱俩一块死。要不想议事的,以后各归各路,谁怕谁!”
梁世勋这么一说,听得李凤翔一怔。本来怀着一肚子气来的,先发泄了下。又被梁世勋一说,醒悟过来本是一条绳上的蚂咋,现在要做的是有问题解决问题,自己也是被厂卫的名头给吓到了。
于是,李凤翔缓和了下语气,对梁世勋说道:“咱家一时情急,语气重了点。但梁大侯爵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咱家说说,这可不是小事啊!”
梁世勋见李凤翔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