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些兴趣了。”晔睿用剑挑起花香的下巴,“你到底是谁?”
“我要是知道,还用的着问你?”花香白他一眼,“你若是助我一次,我可以许你一个条件。”
“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对我会不会有帮助?万一你不过是个街头流浪的乞丐,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我帮你有什么用?”
花香深吸一口气,“就从我中的媚毒来看,怎么也不会是寻常人家能有的吧?”
“怎么?你也中了媚毒?那,你跟晔风到底什么关系?”晔睿似乎是真的被说动了,捞起花香的手腕仔细看了看,又扔下了,“哼,暂且信你一次。最好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他收回佩剑转身坐下,“这份罪状你可以先不画押。先说你要本王如何帮你?”
花香吐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你不用怎么帮我,如实查下去就行了,而不是应付了事。”
晔睿翻开桌上一堆案件记录,说:“小公主的死是由于面部接触到剧毒,毒粉随着呼吸进入体内,导致她气血上涌,窒息而死。”
“可是你在我身上查出来这种毒药了吗?如果没有,拿什么证据认定是我干的。”花香铁了心要为自己洗拖清白,“反而,如果你去搜怜儿的身,肯定能从她身上寻到蛛丝马迹吧。”
晔睿点点头,“本王的人确从她身上找了那种毒药残留的粉末。”
“那么怜儿先前说的是我害死公主的证词就不成立。”
“可是也有可能她是受你指使,她不过是帮你藏匿毒药罢了。”晔睿道。
“这个不需要你管。”花香淡淡地说,“你只要秉公办事,如实呈递我们的口供就可以了。”
“慕容云烟,容世子,清宁公主都想让你死,我若秉公持正,忤逆他们的意思,以后该如何在朝堂立足?”
“你身为堂堂皇子,若胆敢徇私枉法,贪恋权财,谋害人命,一旦败露,以后更该如何在朝堂立足,在你父皇面前言语?”花香耐心道,随口又瞎编了个谎,“相反,让我活着,是他们罪行的最好人证,你就相当于拿住了他们的把柄,日后自会派上用场。而且北清词已知晓真相,若你肯帮我,他知会晔风哥哥会之后,晔风会对你另眼看待,自然也会回馈你。”
花香不由得佩服自己瞎扯的功底。晔风还在病榻上躺着呢,回馈他个鬼哦。
晔睿眯起狭长的眼睛,闪着精光,“你这女娃,说的有点道理。”
花香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