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子和慕容云烟走后,太师府的日子一下子趋于平静。偶尔可能有人有意巴结花香,也都在叶清宁的挑唆下收起了小心思。时间变得漫长起来。
欧阳落熙在那次的宴会上开的几句玩笑,竟被皇帝当了真,实打实地向他挑了几个名府千金,问他有没有中意的妃子。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苦闷地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秦凝儿不管他的事,三天两头往太师府跑,好像太师府就是她自个儿家似的。
而皇上对花香的关注有增无减,明里显现不出,只是暗中派了寄个死士潜伏在了太师府。严温摸不透皇上的心思。按理讲,皇上更需要提防的人不是他那几个皇子吗?何必兴师动众地监视一个小丫头呢?
北边传来消息,百花国与靖国之战,打得难舍难分。边朔之地一片荒芜,伏尸百万,民不聊生,不但严重损害了边界的经济,还令无数难民涌入内地。如此一来,靖国腹地,尤其是京城的治安,势必会遭到严重破坏。
虽说在开战之时,皇上早已料定这种局面。但真真实实地体会到危机感,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皇帝每日早早上朝,与众臣商议,思来想去,仍是未想出万全之策。反而有大臣面上兢兢业业,一下朝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与姬妾每日仍旧歌舞升平,寻欢作乐,好不奢靡。
皇帝大怒,下令惩办此人,或撤职或削权,以儆效尤。
太子、七皇子体弱,需养病,不能过度劳累,八皇子晔涵尚且年幼,不懂政事。三皇子晔睿第一个站出来,主动请旨安置难民,终于解了皇帝心头一大患,博君赏悦。
最近朝堂形势大变,太子、七皇子齐齐选择不参政,告病于各自府邸,唯三皇子日日忧国忧民,思虑国事,朝上更是言辞犀利,妙策连连,一下子成为皇上最珍视的一位皇子,此等风光,隐隐有盖过当年晔风之势。一时间,许多党派或多或少都向三皇子晔睿靠拢了些。
待到向晔风汇报完最近的情况后,竹离忧心忡忡地问:“殿下,您回京后整日闭门不出,却叫三皇子趁机抢了风头,何苦呢!”
晔风安然地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波澜不惊,“竹离,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竹离拱手道:“属下实在不明白。”
晔风轻笑,“我要这风头何用?曾经遭的暗害和猜忌还少吗?”
竹离仿佛有些明白。但是主子以前可没有这么低调啊!从他过去的威名就看得出来。
没等他问,晔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