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饭桶有什么用?净在这儿碍本小姐的眼了!”秦凝儿坐得纹丝不动,气定神闲,看的容傲天咬牙切齿。
“你到底撤,还是不撤?”欧阳落熙再问。
“本世子怎会怕了你们?今天就是不撤又如何?”容傲天表情扭曲,不管如何,他是世子。他打不得别人,别人照样打不得他。
欧阳落熙笑了一下,“看来真该提醒提醒你当年那件糗事,不跟你说你都忘了自己那怂样了。唉,也不知道是谁不听劝告非要耍威风结果被人扒光衣服挂到城门上了。第二天清早,城门那儿的人可真多啊,本太子到现在还收藏着那张画呢,都舍不得拿出来。啧啧,真是,当年那画师画技真好,把你一丝不挂脸肿成猪的样儿描绘得那叫个淋漓尽致。你说本太子若是现在拍卖出去,能卖多少钱啊世子?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表情有些无辜加无奈。
他一字一句说的时候,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满满的不可思议,话音刚落,哄堂的笑声便淹没了四周。容傲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