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你何时这么随便了?”欧阳落熙顾虑到怕吵醒花香,只好用内力将声音传到晔风耳里,话语中带着*裸的讽刺。
晔风淡淡一笑,那一笑也一派从容,谈笑得体,平静没半丝尴尬,“她要睡午觉,我看着她。”
胡诌!真能胡诌!欧阳落熙脸色变了变,也没拆穿他。心里却是一百个不相信。
“她真困成这样?”欧阳落熙笑容绽绽地挑了挑眉,笑得跟狐狸似的,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嗯。”晔风点头。
欧阳落熙再次扶额,“据我所知,我们靖国神一般存在的七皇子不曾和任何人共骑马车;据我所知,我们靖国名扬天下的神童七皇子自幼有洁癖,不准人走进三尺之内;据我所知,我们靖国的七皇子性情冷淡不曾与人亲近;据我所知,我们靖国七皇子——”他一字一句,话语清晰,声音清亮,“还不曾与女子同床共枕——”
“你知道的怎么这么多?”
“你为花香丫头破例破得太多了,我想不知道都难啊!”欧阳落熙极为可惜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不顾一切地那小丫头给抢走当我的太子妃去了!那时候既把你气死又能把秦凝儿甩掉,何乐而不为啊!”
晔风伸手一挥,桌子上又一个大馒头飞过去塞住了欧阳落熙的嘴。
晔风挑眉,温声道:“还想再试试不?你说如果把那馒头换成暗器或者北清词用了九年制成的含笑半步癫会不会更爽?”
晔风似笑非笑地看着欧阳落熙。终于见到这张俊脸上再不是风流荡漾的笑了。他觉得能打破他脸上那桃花朵朵盛开的笑实在是不容易。
欧阳落熙恼火地把嘴里的馒头扔下,盯着晔风,直到晔风站起来住了手,他才收回视线,一副被打击到了表情,答非所问地道:“想不到你这尊玉质冰心的佛像也能蒙尘啊!本太子还以为等不到那一天呢!不过这样也好,哼,你等着吧,要是回宫我把此事告诉……”
“砰!”桌子上这次飞的不是馒头了,而是梳妆台上的一支簪子。他没料到晔风说动手就动手。他想伸手去接住,发现那支发钗极为凌厉,似乎带着一股刺破玄铁的力量,他即便接住,恐怕也会划伤了手。
刹那之间,他抽了一口冷气,用尽全力躲开,就听到“啪啪”两声刺破的声响,那支簪子插入墙壁,大有要将墙壁刺穿之势。从此就可以看出施力者的内力有多么深厚。
欧阳落熙显然这一惊吃得不小,又偏头去看肩膀,发现他上好的锦绸被划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