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晔风继续大言不惭:“你!”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花香坚决不承认,挑开话题:“那你干嘛睡我的床?”
晔风挑眉,依旧温声道:“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恩人,你连我也不让睡一觉了?”
花香一噎,愤愤道:“你就睡吧你!最好睡成猪!”
晔风垂下眼帘,笑答:“托你这句话,我一定不会让自己睡成猪的。”
花香的那个恨呀……不过她总算没有忘记正事,腾腾腾几步来到*床边,问:“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为什么北清词叫你叔叔?”
晔风长长的睫毛忽然掀开,“你确定要当着人家面说?”
花香回头看去,只见北清词早已停止了喝酒,正用阴沉沉的目光看着她。她被这目光看得浑身上下不舒服。
花香正气头上,没好气地朝他道:“你,赶紧出去!”
北清词立即起身,不声不响地出去了。
花香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太没礼貌了?
晔风眸光闪了闪,沉默不语。
“你倒是说啊?”
“说不出来了?”花香学着晔风的样子,挑眉,眼睛黑漆漆地看着晔风。
晔风依然沉默,他头脑难得地晕了晕,眸光也涌上漩涡,雾霭沉沉,浓意如海。
花香盯着晔风的雪玉肌肤,似乎在研究着如何报复:“你要是不说的话,你不但骗了我一顿饭还骗了别人一袋子银子还上了我的床你说我是不是该咬死你?”
晔风抬起眼皮,幽幽地看了花香一眼,又垂下眼睫。他依然沉默,如待宰的羔羊,安静异常,连呼吸都轻浅不闻。
“今日若不将教训一顿,我就不叫花香……”花香大怒,语气从清朗徒然转为森森然,张口就要照着晔风咬下。
哪知晔风先发制人,突然伸出双手捏住花香的小脸,揉了揉,而后又揉了揉:“嗯,手感不错,软乎乎的。”
花香气得刚要把他的手拍下去,晔风便自动缩回双手藏进袖子底下,一副疲惫的样子,“你不知道我病了么?”
“你病了就病了!难不成嘴也病了?不能说话了?我看你的手也没病啊,还精神着呢!怎么还有力气捏我脸?”
晔风难得可怜兮兮地点点头,却依旧出声:“我真的没力气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成了叔叔么?北清词的父亲据说是我的一个不知道远到哪里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