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是很受重视的,我自己也喜欢。国内还没这方面意识,但是等到大家都重视的时候,又该是人手紧缺了。”
傅咏兮晃着手指,一副心中了然的样子:“我可以证明,这不是谦让,她倒是真喜欢做培训,并且‘野心’还挺大的。”
宋玉芳耸着眉毛,对她粲然一笑。
她两人之间聊起的交心话,听在沈兰耳朵里,简直是天书。不过,倒有一点很明白,她宋玉芳不想争的,才轮到沈兰手里。
想罢,沈兰不想气氛弄得太僵,话锋一转,便问:“密斯冷已经交了辞呈,她的位置谁来顶?”
宋玉芳答道:“不是有新人会进来嘛,不过上头让咱们两个里头回来一个,好带带她们。”
傅咏兮冷笑一下,坚决表态:“密斯宋,自然是你留下的,我是打死都不从的。”
宋玉芳和沈兰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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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散席的时候,何舜清忽然出现在宋玉芳面前,向她严肃地说道:“借一步说话?”
沈兰翘着唇角一笑,扭头不言。
而喝得满面通红的傅咏兮这才嘶着嘴吸了一口气,满眼都是后知后觉。
宋玉芳抓着头皮挠了几下,埋着脸假装咳嗽了起来。暗地里,则一直偷着观察周遭的人。以目下的情状来看,别扭着不肯离席,反而招人眼。因就慢慢地站起来,默然先向后花园走去。
原来这个谈颂南有位堂叔,恰好刚升任北京中行的襄理,出于人际关系网的需要,谈家绕了一大圈关系,把年龄相仿的何舜清请来做傧相。虽然新郎去冷家迎亲的时候,宋玉芳的惊讶几乎使她失态,但过不了多久之后,她又暗暗对自己说,不过是一次正常的会面,没必要自寻烦恼。况且又是在人家的婚礼上,就是不刻意躲着,总也没有太多凑巧碰面的时候。
谁承想,何舜清居然自己找了过来。
因想着,宋玉芳不自觉地长叹出声。
何舜清不由地跟着揪了一下,笑着问道:“总处希望妇女储蓄能成立专门的科室,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请你出任科长?”
宋玉芳听到了主题,反而大松一口气,一路退着步子反问道:“工作的事情不能上班的时候谈吗?”
何舜清对于她的躲闪似乎早有预料,见招拆招道:“我都借着由头把你喊出来了,你认真地想一想这个问题,一会儿回到同事身边,也好拿这个话题敷衍一下不是嘛。”
这个理由充分地说